當舢板靠上了鎮遠號舷側之後,鎮遠號上的水手大聲喝問到:“來何人,快快通報姓名!”
那艘舢板上的中年男子拱手用很標準的漢語叫到:“黃魚島樸銀劍求見獨龍島靳大當家,還請諸位快快通報一聲!”
靳老虎和徐毅對視笑了起來,很快鎮遠號也放下了軟梯,這個中年男人身手倒也利索,抓住軟梯,微微借力,幾下便登上了鎮遠號船面,後面跟上來了一個侍衛,捧著一把鯊魚皮鞘的長刀,亦步亦趨的跟在樸銀劍身後,在眾人的逼視下,樸銀劍舉步朝船尾船樓走來。
“想必這位就是靳大當家吧!樸某見過靳大當家!”登上船樓的樸銀劍將目光鎖定在了眾人陪同之中的靳老虎身上,一臉尷尬的抱拳施禮道。
“那想必你就是黃魚島樸大當家吧,幸會幸會!靳某早已聽說過樸大當家的威名,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見上一面,但是靳某沒有想到的咱們居然會這麼見面,實在是……呵呵”靳老虎滿臉勝利的微笑,也對樸銀劍拱了拱手。
“慚愧,慚愧呀!樸某能落得今日下場實乃咎由自取,當初是我過於自大了,倒是讓靳大當家見笑了,樸某此行就是來向靳大當家當面賠罪的!”樸銀劍彎腰對靳老虎再次施禮道。
“哦?既然如此,那不知樸當家有何打算呢?”靳老虎問道。
“此戰樸某已經徹底失敗,條件當然是不敢提什麼的,只是還望靳大當家能高抬貴手,放過我那些兄弟就是,如果今日靳大當家能放過我等一馬的話,那樸某願意賠償靳大當家白銀五千兩,另外從此只要海上出現靳大當家的船隻的話,我黃魚島船隻當退避三舍,永不冒犯,不知靳大當家意下如何?”樸銀劍有些低三下氣的對靳老虎說到。
靳老虎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五千兩白銀卻是不是小數目,而樸銀劍這麼說也意味著以後承認了他們獨龍島對這附近大片海域的統治權,如此條件不能說不豐厚,在佔了獨龍島之前,他靳老虎是想都不敢想的,靳老虎聽了不禁有些怦然動心起來,而旁邊那些獨龍島的人大都露出了一種驚喜的神色。
徐毅馬上看出了靳老虎的動心,於是哧的出了一聲冷笑,靳老虎聽到身邊徐毅的冷笑聲後,馬上意識到徐毅顯然對這個條件不滿意,於是轉頭對徐毅說到:“既然樸大當家提出如此條件,不知軍師意下如何呢?”他沒有再叫徐毅徐小子,而是用了軍師的恭稱,顯然是要讓徐毅立威說話。
徐毅看靳老虎話,對靳老虎抱拳施禮之後,於是舉步來到了樸銀劍面前,笑道:“樸當家的如意算盤打的著實不錯,徐某聽了都不覺有些動心,可仔細一想,卻覺得這簡直就是個笑話,樸當家是拿著我們的銀子來和我們做生意,這天下可曾有如此便宜的事情?”船上的人立即都有些疑惑了起來,不知道徐毅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樸銀劍臉色微微一變,目光鎖定在了徐毅的身上,剛才開戰之前,就是這個姓徐的軍師和他手下的金勇贊談判的,只是離得遠,他沒有看清獨龍島這個軍師居然是個如此年輕的人物,更沒有想到他的思維如此敏捷,馬上就現了他的企圖,於是乾笑一聲到:“想必這位就是徐軍師了,果真年少有為,樸某甚是佩服,只是不知徐軍師此言又從何說起呢?”
徐毅也不和他客氣,冷笑到:“樸當家肯定也是聰明人,我徐某說話也就不繞彎子了,樸當家開出的這個條件看似誘人,可全都出於你一廂情願,想想現如今咱們的仗已經打到了如此程度,樸當家能屈尊前來談判,就說明樸當家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信心,可能只是不想手下的弟兄枉死在這獨龍島海面上,我說的可對?”
樸銀劍點頭一臉的落寞。
徐毅看他點頭,於是接著說到:“既然如此,那樸當家也就是沒有一絲信心能退回你們黃魚島了,據我所知,樸當家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