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他咎由自取了,只是不知我們大當家現在何處?”薛屠想知道李通的下落。
靳老虎微微嘆了口氣,沒有正面回答薛屠,而是說到:“可惜了那條好船了呀!”
薛屠於是明白了李通的下場,雙方沉默了下來。
靳老虎把薛屠請到了船艙之中,雙方落座,薛屠也注意到一個年輕人陪著靳老虎也進了船艙,於是便多看了徐毅幾眼,這時早已鬆綁的水貓也進了船艙,先是對靳老虎插手施禮,然後又對薛屠施了一個禮,叫了聲薛大哥,就垂手站到了一旁,臉上滿臉愧色。
靳老虎問薛屠到:“今日事畢之後,不知道薛二當家以後有何打算呢?”畢竟也是頭面人物,靳老虎說話十分婉轉,給薛屠留足了面子。
薛屠再次苦笑了一下道:“還能怎樣呢?現在看來靳老大已經是這片水域的當家了,連水貓如此人物,都投了靳大當家,小弟又能怎樣呢?薛某不敢奢望,任憑大當家落就是,只是我那船上的百十號兄弟,還望大當家高抬貴手,能留他們條生路,他們能到這裡幹了這行,其實大部也都是被朝廷逼的沒有了活路,還請大當家收留他們,給他們口飯吃,薛某也就知足了!”
薛屠如此一說,意思已經非常明白了,靳老虎不禁大喜,笑道:“薛老弟說笑了,今日之事不過是李通與我的私人恩怨,現在李通已經授,牽扯不上這些弟兄的,靳某別的不敢說,只要這些弟兄們樂意,靳某保正他們以後照樣吃香的喝辣的,絕對不會委屈了他們,只是以後還多多仰仗薛老弟給愚兄幫忙,靳某也絕對不會虧待薛老弟的!”
既然說到這種程度,薛屠於是急忙起身,躬身對靳老虎施禮道:“屬下薛屠參見大當家,以後用得上薛某,大當家只管吩咐就是,薛某如果敢於背叛,甘願受三刀六洞、剜眼剖心之刑!”
他這句話已經明確的表示了以後願意歸附於靳老虎,靳老虎不禁老懷大暢,趕緊扶起薛屠,吩咐手下襬酒慶祝,隨後拉著薛屠給他引薦到:“以後咱們都是自家兄弟了,來來來!我給你引薦一下,這位是咱們的軍師徐毅小子,想來我靳老虎能有今天,可以說都是此子所賜,徐毅,來見見你薛大哥,要說以前李通他們這些人中,你薛大哥是我最為敬重的漢子,以後你們一定要多親近親近,雖然你才智出眾,但對於這片水域來說,還是你薛大哥最是清楚!”
從薛屠上船以後,徐毅便一直都在觀察這個薛屠,這個薛屠大概也有四十來歲的樣子,比起靳老虎略微年輕一些,中等身材,腰桿挺直,骨骼粗大,雙手屆滿了老繭,步伐沉穩,一看便知是一個練家子,最重要的是此人雖然面帶忠厚,卻目光深邃,估計也是頗有心智的人物,當聽他和靳老虎一席話後,更是覺得此人頗有洞察能力,而且體貼手下,也算是條漢子,聽靳老虎介紹,於是趕忙過來見禮:“在下徐毅,見過薛大哥,以前徐毅早已聽過薛大哥威名,今日一見,薛大哥果真是個英雄人物,在下好生敬佩!”
聽說徐毅是靳老虎的軍師,薛屠於是更加對徐毅重視起來,他早就想到,靳老虎能有今天表現,肯定是有高人相助,想來眼前這個年輕人便是那個高人了,只是他沒有想到會是如此年輕的一個人物,看來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志高不在年疏呀!他上下仔細打量了徐毅一番,點頭到:“果真是個少年英雄呀!想必今日一戰,一定就是徐軍師一手策劃的吧!薛某著實敬佩,著實敬佩!以後薛某跟了靳大當家,還望軍師多多指教才是!”
徐毅這個汗呀!於是趕緊連聲說:“豈敢!豈敢!薛大哥說笑了!”
酒菜上來之後,幾人落座,只有水貓依舊垂手站在一旁不肯落座,靳老大說到:“水貓,你身上有傷,這又是你薛大哥在,不必拘禮,只管坐下好了,我可早就聽說你酒量厲害,今天我們也和個一醉方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