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蕩然無存了,換之而來的是一種踏實地感覺,男女之愛難怪讓那麼多人嚮往,原來這種被人呵護的感覺還真是不錯。怡慶一邊走。一邊暗想到。
兩人回到宅子裡面少不得讓幾個人大驚小怪一番,兩人只說不小心掉入溪水之中。趕緊各自回屋去換下溼衣服去了。
徐毅身體康健,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怡慶可沒有他這麼好的身體,加上近期鬱悶已久,身體早沒有剛來的時候好了,被冷水這麼一激,當然便起了高燒,折騰了一夜之後,人也有些脫力了,小紅豆無奈下,只好不到天亮便將徐毅叫了起來。
本來迎春把徐毅審問了一番,徐毅只好老實挑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交待了原委,迎春聽完之後還多少為怡慶的事情有些吃味,說是那麼說,但是一旦變成真的以後,怡慶確實已經喜歡上了徐毅,她還是有些覺得不是滋味,一夜沒有理徐毅,但聽聞怡慶有病之後,也跟著著急了起來,趕緊和徐毅一起穿衣起床,來到了怡慶的臥房。
徐毅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伸手搭在怡慶的額頭,探了一下溫度,心裡面咯噔一下,怡慶的體溫很高,以他的手感恐怕不止三十九度,知道這次怡慶的感冒來的不輕,不由著急了起來,再看怡慶俏臉因為高燒而變得通紅,於是一陣心疼,說到:“春兒趕緊去把島上的那個郎中給叫來,倩兒這次恐怕是感了風寒,病的不輕!”
迎春也伸手去探了一下怡慶的體溫,也嚇了一跳,再也顧不得什麼吃醋了,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不多時將島上那個落難郎中給叫了來。
這個郎中為怡慶診脈之後,眉頭緊皺退出房間,半晌才對徐毅和迎春說到:“肖小姐看來是連日來心情鬱結,加上受了涼氣,體虛內寒,表象燥熱,脈象紊亂,恐怕是病的不輕,請恕小的無能,這樣重的病症我還是次遇到,以我只能只能開出一個方子,暫時穩住肖小姐的病勢,但至於能否根治,我心裡面沒有一點把握,小的也不敢欺瞞大當家,在下醫術本來就不是很好,治一些常見的小傷小病還不成問題,可是趙小姐這種情況,在下絕無把握,恐怕會耽擱了肖小姐的病勢,我看大當家還是早做打算,最好將肖小姐送至6上另請高明為她診治才是!”
迎春聞聽不喜道:“你這傢伙,怎麼還沒有治就說治不了呢?肖小姐不過就是昨日激了冷水,感了一點風寒而已,哪裡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呀!你是不是怕治不好肖小姐,我們治罪與你,才故意這麼說呀?”
這個郎中知道迎春的脾氣,嚇的趕緊躬身施禮急急的解釋到:“不是小的故意推諉,而是肖小姐病情遠沒有大小姐說的那麼簡單,這個肖小姐其實早已就有了內疾,這次感了風寒不過是一個引子而已,所以才會來勢這麼兇猛,我不是不給肖小姐診治,而是在下技藝實在有限,治不了這個病,只怕耽擱了肖小姐的病情,到時候一旦晚了,反倒誤了肖小姐的性命,請大小姐息怒呀!”
徐毅回想了一下怡慶的事情,想來她自從逃出宮中之後,便一路提心吊膽的趕路,後來更是被那杜鋒劫掠,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雖然在獨龍島修養了一段時間,可遇上了官府清剿的事情,又因為負疚而鬱悶了許久,以她一個平日習慣養尊處優的公主,忽然這麼連續折騰這麼久時間,得不到好的休息,早已是體制虛弱了,這次又被冰冷的溪水激了一下,難怪感冒居然來是如此來勢兇猛,可能跟她前段時間的生活有很大關係,於是攔下了還想訓斥那郎中的迎春,對那郎中問道:“以你的看法,肖姑娘現在情況危險嗎?”
這個郎中看徐毅問話,於是趕緊說到:“以小人來看,肖姑娘病勢確實比較兇險,不過我雖然治不了她的病,但也可以暫時用藥穩定住她的病情,如若想要根治,恐怕還要儘快去找名醫為她診治,否則拖久之後,即便不會丟了性命,恐怕也會落得病根,再想根治的話,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