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虎你還如此說話,豈不是要拿身份壓人嗎?此次出來我一再交待,只是出來閒逛,不得仗勢欺人,你們難道都忘了嗎?都是出來吃飯,沒有什麼貴賤之分,這位公子能有如此高見,已經是比你們強到不知什麼地方了,你們幾個去隔壁要上酒菜,自己吃飯就是了,不要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
這個張虎似乎還想多說什麼,張口到:“公子,這些人咱們都不認識,我們怎麼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個地方呢?我……”
這個趙公子似乎很想和徐毅他們說話,於是把眼睛一瞪怒道:“大膽,我的話難道沒有聽見嗎?還不於我下去?”
這個張虎無奈之下,只好悻悻的領著剩餘的那幾個人到了隔壁房間裡面,點菜吃他們的飯去了,而這個趙公子似乎沒有一點離開的意思,抱拳對徐毅等人說到:“我的這幾個手下都是粗人,他們也是為了我好,說話得罪了幾位,還望各位多多海涵才是,我知道自己如此十分冒昧,只是剛才聽聞這位徐公子高論之後,實在頗有同感,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多多打擾各位了!”
李波這下也沒有話可說了,臉皮厚的見過,可臉皮這麼厚的還真是見的不多,李慕天也看出此人身份絕不簡單,能隨行帶著這麼多保鏢的恐怕不是一般人,在沒有弄清他的身份之前,也不敢輕易得罪了這個趙公子,於是看了看徐毅說到:“不知徐公子意下如何呢?”
徐毅對於這個厚臉皮的趙公子也感到十分有趣,於是擺手讓李波不必擔心,揮手讓那賣藝的父女離開了房間,騰出一張椅子請這個趙公子坐下,他倒是要聽聽這個趙公子能說些什麼,要知道他所說的可是後世不知道多少史學家所總結出來的東西,現在能有人對他的言論感到對胃的人,還真的讓他有些好奇,這會兒酒意也下去了不少,先探探此人的虛實也好。
這個趙公子也不客氣,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徐毅為他準備的椅子上,開口說到:“趙某剛才剛好路過這個門口,恰巧聽到了徐公子的話,覺得深以為然,說的很有道理,這才冒昧闖了進來,今日這桌酒菜算我請的好了,也算是我給各位陪不是了!”
得!連飯錢人家都要替他們付賬了,他們還有什麼不滿的呢?李慕天不在乎這個飯錢,這樣的人倒也不多見,就聽聽他說些什麼好了,於是出言道:“這位趙兄不必客氣,既然能坐到一起就是朋友,這頓飯錢我李某還是不在乎的,只是我們剛才不過是隨口閒聊,並未有對朝廷不敬的意思,還望趙兄不必介意才是呀!”他先出口撇清了有意攻訐朝廷的意思,省得被這個趙公子抓住他們什麼把柄。
這個趙公子顯然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於是趕緊說到:“這位兄臺不必擔心,我也不是什麼官府之人,再說議論點政事也不算什麼大事,而且朝廷也沒有限制咱們讀書人議論政事,有什麼但說無妨,不要以為我是故意來找什麼麻煩的就好!剛才這位兄臺分析的宋金遼三國的態勢見解十分獨到,我也是次聽到有人如此考慮這個事情,還請這位兄臺繼續說下去,不要因為趙某到來而掃了你們的談興!”
聽他這麼說之後,眾人也就放心了許多,徐毅客氣到:“我不過是隨口而,談不上什麼獨到,只是趙公子如此關心這個事情,想必也有自己的看法吧!”他終於清醒了許多,在這個趙公子身份未明之前,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於是想先聽聽這個趙公子有什麼見解再說好了。
這個趙公子當然知道他的意思,於是笑道:“看來諸位還是為我的身份擔心呀!其實趙某不過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子弟而已,並非是杭州本地之人,家父乃東京之人,有點家業在身,擔心我出來遊歷時的安全,這才派了些保鏢隨行左右,我這個人歷來就喜歡四處雲遊,結交一些朋友,要不我也不會如此莽撞,隨意打攪你們的談興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說說我的看法好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