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蕊?騷蕊是什麼意思?”怡慶聽他又說了新名詞。而且他說地也是實話,也不和他計較了,便問他到。
“哦!就是對不起地意思,接著說吧!接著說!我還等著聽呢你給我講你那些哥哥的事兒呢!”徐毅隨口催促道。
怡慶點了點頭接著說到:“我那些哥哥們很多,我只說幾個重要的吧!大哥叫趙恆,是當今的太子,三哥叫趙楷,被封為鄆王。還有許多哥哥我就不多說了,七哥叫趙栩,被封為濟王,你手中的這個牌子上面的濟字便是他的封號,所以我才一眼認出此物乃我七哥的信物。只有我們皇家地皇子們在封王之後。才會有這種御製的腰牌。別人是不能有這種形制的東西的!”
徐毅這才知道了這個腰牌的來歷,說來好笑,他拿著這個腰牌居然不知道它地珍貴之處,期間險些把這個東西給丟掉了,要不是迎春看著這個東西古樸而又有美感地話,估計早就不知道被他丟到什麼地方了,至於剛才怡慶所說地那個三哥趙楷。他蒐羅了一番記憶似乎還真的有點印象。歷史上各朝各代匿名參加科考的皇子要說起來的話屈指可數,最有名的恐怕就數這個趙楷和後世的康熙了。可康熙那次參加科考,也只是取得了第三名的成績,可這個趙楷實在厲害,居然一路取得了頭名狀元,這可是絕無僅有地事情,想不出名都不可能!後世對這個趙楷還是有所記載地,可對於這個七皇子濟王趙栩,他實在是回憶不起來到底他有何作為,估計也是碌碌無為,世上懶得留下他這麼一筆吧!徐毅拿著這個牌子笑道:“看來我還真是孤陋寡聞呀!居然拿著寶貝卻不知道是寶貝,險些把這個東西還給丟掉了,以後我可要把這個東西放好了,說不定什麼時候還真是能用上呢!呵呵!”
怡慶撒嬌的白了他一眼,拍了他正在自己胸脯上作怪地手了一下說到:“哎呀!先別搗亂,聽我接著說完,我好長時間都沒有提起過我家人的事情了呀!”
徐毅嘿嘿笑著說到:“好!那你只管說好了,我聽著呢,這又不妨礙你說話不是?”手卻還放在怡慶那鼓鼓的胸脯上面輕輕的揉捏著。
怡慶無奈,只好任他輕薄,接著說到:“要說我這些皇兄們因為父皇的影響,各個都算是有才的,他們大多都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其中尤以三哥趙楷最為出眾,深的父皇喜愛,要說到我三哥的時候,還有一個典故外人很少知道的!他自持有才,偷偷的參加了科考,猶豫他文采非凡,一路過關斬將,居然一直到了殿試,而且還高中了狀元,後來說出來之後,父皇怕天下人說他不公,便將榜眼王昂提為了狀元,父王雖然免去了三哥狀元的稱號,但也讓他更加喜愛起我三哥來,要不是有大哥在的話,恐怕這太子早就是三哥了,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大哥和三哥的關係一直不好,至於我那七哥,算是他們這些兄弟中的異類了!其他皇兄都喜歡學一些琴棋書畫之類的東西討好我父皇,只有我七皇兄打小就不喜歡這些東西,反倒是喜歡舞槍弄棒的武藝,平日裡多喜歡結交一些武人,談論一些當今時局,他看不慣父皇任用蔡京、蔡攸還有童貫這些人,更是多次上書彈劾這幾個朝中被父皇視為肱骨的重臣,不但沒有扳倒這些人,反而因此很不得父皇喜愛,對他很是疏遠,可他還是我行我素,看到父皇不聽他的勸告,而自己又不得重用,便鬱鬱寡歡,經常出京四處遊離,以此避開父皇,可他卻對我一直都很好,經常給我搜羅許多好玩的東西送給我,要說這些兄弟姐妹們之中,倒是他和我的關係最好了!”說完這些之後,怡慶臉上流露出了一絲依戀的表情,看來她和這個七皇子趙栩的兄妹感情還真是不錯。
徐毅才懶得管那趙楷和趙恆的暗中爭寵奪嫡的事情呢,這個事情他也似乎有點印象,怡慶的話也印證了他回憶起來地關於趙楷地那些事情,看來後世的傳聞還真是這麼一個情況。至於他們奪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