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也沒給他什麼好臉,他歷來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個傢伙也實在是太不識抬舉了一些,不能對他太客氣了!於是冷哼一聲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現在是你求我,不是我在求你,我想你一定要弄明白這個事情!而且現在是你欠我一個人情,你要弄清楚了!”
餘掌櫃點頭如啄米的應是,又是倒酒,又是佈菜,好不殷勤,徐毅看他如此道歉,臉色也就多少好了一些,於是接著問道:“剛才你說用馬匹來和我交易?那我就奇怪了,先前我可是記得你說過現在你們和金人交兵,也缺少馬匹,但不知你現在怎麼又能弄來馬匹了呢?”
這個餘掌櫃被他的話弄得好不尷尬,於是趕忙解釋到:“當初我確實沒有說謊,現在即便是大遼地馬匹也確實不怎麼夠用,只是現在我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會想到這個辦法,雖然我們大遼現在的馬匹也不是很寬裕,但我的一個朋友,在開州還有一個馬場,可以調集一部分馬匹,而且這些馬匹多為尚未閹割過的牝馬,算不上是合格的戰馬,這種馬多為一些種馬,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出手的,我想徐掌櫃也該清楚我現在的處境了吧!”
聽他這麼一說,徐毅算是感覺好了一些,他雖然對養馬不在行,可也知道中國歷史上的戰馬為了減少馬匹情時候地暴躁,更好的控馬,需要進行閹割之後,才能訓練成戰馬使用的,而正是這種閹割的原因,才使中國歷史上的許多名馬,到了後世逐漸絕種,而馬場養馬,歷來都只出售閹割後的戰馬,對於牝馬還有種馬,他們是不會輕易出手地,現在他居然提出用這些種馬來進行交易,便看出他確實已經到了不得已的地步了,心中再次一動,開口道:“既然你這麼說,那也就算了,但不知餘掌櫃能給我調集來多少這樣的馬匹呢?這個價格又怎麼算呢?”
這個餘掌櫃想了想之後回答到:“我說的這些戰馬可都是一些好馬,能調集的也不過就是千匹左右,再多我便無能為力了,以當今大宋的行情,一般馬匹大多需要紋銀二十兩左右,而我這些馬不到迫不得已的話,是萬萬不會出手地,要不我看就按三十兩銀子一匹來算如何?”
徐毅心道你現在把這些馬賣掉地話還算是好事,如果不出手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地這些馬就成了金人的囊中之物了,這個生意你做的不虧,可這三十兩銀子,可還是有點貴了,那可是相當於RmB五六萬塊錢呀!於是搖頭道:“不行,這個價錢太貴了一些,雖然你說的不錯,但以當今的情況來看,三十兩還是太貴了一些,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便用二十兩一匹的價錢收下你這些馬便是,如果你嫌少的話,我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這個餘掌櫃聞聽簡直要哭了,三十兩銀子一匹,他已經是讓步很大了,可這個徐毅居然只肯出二十兩銀子一匹,那他可算是虧老鼻子了,於是哭喪著臉說道:“二十兩是不是太少了一些呀!您不妨再給提一些價錢吧!”
徐毅立即搖頭:“不行,我剛才也沒有騙你,我現在手頭可呼叫的資金也就這麼多了,再多的話,我看就要等等才行了,如果你覺得虧的話,那我可以做出讓步一些,你這趟北上送貨,我可以免費為你護送一趟,算是給你也剩下了不少銀子,你自己也知道,現在北方海域不平靜,這幾個月給你們護航,我們已經損失了不少好手了,他們這些人我都要出錢撫卹的,還有,如果這次咱們交易成功的話,以後我還可以大批從你手中採購一些其它貨物,並且給你現銀交易,你看可行嗎?”
這個餘掌櫃咬了咬牙,把心一橫說道:“行!就照您說的辦好了,權當是我給您賠罪好了,不過我想徐掌櫃能不能先付我一半,讓我先用來籌辦貨物,等這趟我將馬匹運回來之後,再付剩下的一半,你看可以嗎?”
徐毅立即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