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只想著再有人前來找他們的麻煩,也能痛痛快快的再殺一番,好好出出胸中的這口怒氣,可濃煙沒有招來6上的人,卻招來了他們附近的兩條船,兩條船上的人到了這裡,聽說了昨晚的事情之後,船上的弟兄們紛紛下到島上,恭敬的給這些死難的弟兄們送行,然後又到船上給徐毅請安,各個都是一頭怒火。
那些島上的漁民被集中在焚化的地方,全都跪在熊熊燃燒的焚屍架四周,給那些伏波軍死去的人送葬,四周滿是握著兵器虎視眈眈的伏波軍眾,早已將這些漁民嚇的半死。不知道這些人將會如何處置他們這些漁民,各個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連連對那堆大火叩頭不已。
大火一直燒到了下午時分,才漸漸熄滅,伏波軍的人過去一一將那些弟兄的骨骸收殮到罈子裡面,上面貼上他們的名字,放在了開拓號上。
接著這些漁民又被驅趕著弄來了更大一個木架,苗方命人將昨夜俘獲的那二十多個俘虜架上木架,牢牢的捆在上面。於是這些人馬上便明白了伏波軍要對他們做什麼了,這明擺著是要將他們活活燒烤了呀!於是這些人嚇得屁滾尿流,在木架上淒厲的大喊求饒,有的人甚至嚇的當場尿了褲子,哪兒還有一點昨夜來時地兇悍之色呀!
連他們的那個姓肖的頭子都被嚇的面無人色,只差也跟著一起叫喊求饒了,這會兒他們才知道什麼叫做狠,才知道自己惹了多麼不該惹的主,可這個時候後悔又有什麼作用呢?所有的一切都在那陣撕裂夜空的警鐘聲中功虧一簣了。他們這些烏合之眾遠不是這些自稱為伏波軍的人的對手,假如上天再給他一個機會地話,他絕對會聽到伏波軍的名字的時候退避三舍,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他頹然垂下了頭,等待著命運的裁決,甚至連兩條斷腿的疼痛都已經消失了一般。
接著苗方又命人將那個給姓肖的通風報信的人全家都綁到了木架上面。包括他地不到十歲地兒子一起。只留下了他的女兒,於是這家人也開始玩命地哭嚎了起來。說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個事情,可沒有人搭理他們,而是將他們也緊緊的捆在木架上面任憑他們大聲的哭嚎。
島上的島民知道人家現在開始清算了,紛紛慶幸昨晚幸好不是他們家的人去通風報信的,否則恐怕他們現在也被綁在了木架之上,其實這裡的漁民沒有幾個雙手是乾淨的,因為絡腮鬍子原來就是他們島上出去地人,後來他在即墨拉起來了一幫人。幹起了這種殺人越貨地買賣。混的很是不錯,每次回島都帶來不少稀罕玩意。讓村子裡面地人羨慕不已,後來這個肖鬍子告訴他們,只要有過路船隻停靠在他們田橫島上,讓他們偷偷前去報信給他,只要他將這條船拿下,所獲財物便給村子裡面分上兩成,絕對虧待不了他們,於是有的人便開始心動了起來。
開始的時候島上一些老人還不同意他們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可後來當肖鬍子得手了兩次,並給村子報信的人家以豐厚的回報之後,所有人都預設了這種事情,而且這種事情反正也不用他們動手,只要去通知一下肖鬍子就行了,基本上沒有什麼風險可言,所以這些漁民做的越來越趁手了起來,甚至到後來形成了一種默契,村子裡面的人家輪流坐莊,遇上有船到這裡,輪到誰家就讓誰家去報信,這樣似乎公平一些,每家都能獲得好處,而且做了這麼長時間他們從來沒有遇上過什麼麻煩,好好一個田橫島漸漸的成了一個巨大的陷坑,凡是到這個島上的船,很少能全身而退的,天知道肖鬍子因此得了多少財物,殺了多少人,可他們每家現在的日子都過的很舒坦,以前靠打漁為生,可現在打漁卻成了他們的副業,甚至是一種休閒活動了,反正也不靠這種買賣過活了,但是肖鬍子給他們的就讓他們足夠花銷了。
可今天好事似乎走到頭了,報應來了,本來昨晚他們有些人還在嫉妒輪到這家人去報信,不知道他家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