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餘掌櫃一看徐毅低頭不語,馬上有些著急了起來,趕緊接著說道:“我知道我這個要求實在是有些過分,讓徐掌櫃感到為難,您不相信我,可總是要相信我們大遼國吧!假如徐掌櫃今天願意施以援手的話,我當立下字據,他日償還的時候,必定要翻倍償還。這種事情您是不會吃虧的呀!”
切!要是你自己來找我借錢地話。說不定我還真就借給你點了,可你現在居然拿著大遼國擔保,這頂個屁用呀!加倍償還。我呸,信你才怪!你們遼主回頭被金人抓去,我找誰要帳去呀!找完顏家要帳?嘿嘿!即便你們耶律家把完顏家真是給打跑了,到時候給我來一個死不認賬,我不照舊沒地方說理去嗎?現在貌似還沒有國際法庭可以告狀吧!
可徐毅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把話說絕了,給這個餘掌櫃落井下石,再打擊他了。於是便裝作驚奇狀說道:“餘掌櫃這話可就有些不對了吧!想你們大遼幅員遼闊,雖然現在和金人作戰失利,可也不至於要讓你借錢為大遼採辦貨物吧!大遼這麼久地積累,難道連這點錢財都拿不出來了嗎?”
餘掌櫃一聽,老臉頓時垮了下來,喃喃了半天之後,才解釋到:“那當然不會了,想我大遼雖然近年和金人征戰,雖多有失利。但也確實不至於沒有這點錢財,只是你也知道,我當初離開大遼,來此地經商,朝中知道我的身份的人寥寥無幾,現在大遼朝中多次經歷兵亂之後。我這個身份便知道地人更是少之又少,以前我也都是呼叫自己手中的資金來運作的,現在遼金兩國交戰正酣,只是一時難以顧及,我才會出現資金短缺地情況,否則我萬萬不會對徐掌櫃您開口地!所以我說,只要暫時週轉一些時日。待這段時間過後。我便能調集來大批資金,到時候別說雙倍償還於你。即便是三倍償還,也不在話下!”
呸!徐毅心道,要是這話說給別人聽的話弄不好也就相信了你了,可你偏偏找上了我,我豈能不知道你們遼主現在地情況,和以後地下場,三倍償還,說的好聽,這個事情門都沒有,可他還是做出為難的神色說道:“原來如此呀!不過不瞞餘掌櫃您說,這次恐怕要讓您失望了,您可能已經知道,我這段時間正在南方大量開拓荒地,所動用的資金十分巨大,而且我也剛到河北路那邊,採辦了大批貨物回來,此時手頭正緊,不是我不想幫你,這麼好的機會我也不願放棄,可現在看來我是實在有心無力,因為我手頭現在也實在是緊張的厲害呀!”
這下那個餘掌櫃算是沒戲了,聽了徐毅的話,他顯然有些生氣,於是急道:“那徐掌櫃這是不肯幫忙了嗎?”
“不是不肯,而是不能呀!”徐毅笑道。
這個姓餘的有些惱怒的說道:“雖然我和徐掌櫃認識不久,但也算是合作不錯,我想咱們明人不做暗事,我地身份徐掌櫃也已經全部清楚了,可徐掌櫃您做什麼的卻可是一直沒有告訴我呀!”
徐毅微微一笑道:“哦?我徐某不過也就是一個商賈罷了,還能是做什麼的?”
餘掌櫃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說道:“徐掌櫃這麼瞞著我就不對了吧!我可是一直一來都對您坦誠相見的呀!徐掌櫃您恐怕不會只是一個商賈這麼簡單吧!”
徐毅倒想聽聽他的見解,於是放下了筷子笑問他道:“哦?餘掌櫃認為我不是一個商賈,那您又認為我是做什麼地?”
餘掌櫃於是說道:“雖然我再杭州這邊平日裡只是行商,但對於海上的事情還是多少有點了解的!兩年前黃魚島有一幫高麗人盤踞,後來不知何故,忽然改換了門臉,成了獨龍島的地盤,那些高麗人自此不知所蹤,而一年多以前,我再嵊泗有一個朋友,忽然之間便也全部被人端掉,接著嵊泗便也改換為獨龍島所佔,接著杭州這邊便出現了一個威海鏢局,做起了為海商護航的買賣,為的就是保杭州明州一代的海上不被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