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淡水河豈能擋住我們?要是你覺得沒本事送我過河,我換人就是了!”徐毅一板臉訓斥他到。
這下沒人敢再說話了。眾人立即前去備船,過河用不上大船,他們只能用舢板靠人力划過去,所以很快便準備好了一條大舢板,備足了二十名槳手。都是體形彪悍地水手,各個都是好手,生怕徐毅過河出一點問題,準備的頗為充分。
徐毅看見他們準備的這麼充分,於是只帶了李波和大牛兩個貼身近衛登上了舢板,眾人都是駛船的老手,立即划槳,將舢板退離碼頭,順流而下。朝著對面河岸奮力劃去。
雖然現在已經天色放晴,風停雨駐了,可上游奔騰而下的河水下降地並不明顯,滔滔河水如同脫韁奔馬,河面上掀起著不小的浪花。將舢板拍打的搖搖晃晃,如同一片枯葉一般的在浪濤中上下顛簸,假如不是習慣乘船的人坐上舢板,恐怕一離岸就會立即暈菜,即便這樣,眾人還是被滔天巨浪晃悠的很不舒服,只能奮力穩住身形,用處吃奶的力氣相互配合著用力划槳。
這些人都是駛船的老鳥,在舵手的號子聲中。配合地十分默契,隨著水流,他們奮力搏擊在浪濤之中,走了一個斜線,朝著對岸駛去,途中還要不時的躲避那些飄在水面上的斷木之類的暗器,一路上驚險萬分,讓船上的人不時地冒出一身冷汗,生怕出了一點問題。
徐毅其實也感到緊張。不過威力能儘快弄清楚對面擱淺的那條船的身份,他現在顧不得這些了,只是面無表情的坐在船上,作出一副鎮靜的樣子,讓船上的人們安心不少。
經過好一番搏擊,舢板才終於安全抵達了對岸,徐毅對這些送他過河的眾人交代了一聲,讓他們留守在這裡。帶上了李波、大牛二人立即朝高旭所說的那處擱淺船隻的地方奔去。可剛剛停雨之後,這裡本來就沒有什麼道路。他們又是剛剛從河堤上抗洪下來,身體早就困頓地要死,這一路走的十分辛苦,路上的泥濘很快又讓他們弄的滿腿都是黃泥,可徐毅這會兒卻顧不得這些,心急如焚的急急趕路,他現在最想知道的便是這條船到底是什麼地方過來的,弄不清楚這個,他即便休息也休息不好!
李波和大牛也都和他有一樣的擔心,所以二人雖然也疲憊的要死,可還是緊跟著徐毅地步伐,大步流星的前趕路,三個人都不說話,只覺得腿上跟灌鉛了一般,走的也越來越慢了下來。
按照高旭所說,這條船應該是擱淺在淡水河南側大約有數里地外的海灘上,所以他們一路先沿著河岸,朝海邊疾行,到了那裡之後,轉向南邊,當他們趕到海邊之後,終於看到了設在這裡的哨崗,這個哨崗是他們專門設在這裡監視海上的船隻的,同時也算是一個燈塔,為過來的船隻進行引導,像這樣地燈塔哨崗,他們在沿海佈置了不少,要不也不會這麼快現有船隻在海灘上擱淺。
當他們出現在哨崗前面地時候,立即被這裡留守的人員現,於是老遠便喊道:“來止步,你們是什麼人?”
“還不快快過來給主公見禮?主公親自從北岸過來了!”大牛立即放聲叫道。
哨崗地那個哨長聞聽趕緊放下了弓弩,帶著幾名哨兵跑了過來,倒頭就給徐毅施禮道:“卑職不知道主公過來,多有冒犯,請主公責罰!”
徐毅這會兒沒有心情給他們說這個,揮手讓他們站起來立即問道:“擱淺的船隻在什麼地方?他們是從什麼過來的你們知道了嗎?”
這個哨長趕緊回答道:“啟稟主公,這條船就擱淺在數里外的沙灘上,他們自報身份說是曹憲的手下,路上遇上了風暴,才轉向了這裡,想要進入到淡水寨碼頭停靠,結果最終還是擱淺在了這裡,衝灘保住了船隻!”
徐毅一聽果真是曹憲和錢貴他們船隊的船隻,於是立即緊張了起來,趕緊接著問道:“那他們為何只有一條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