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然後眼前便成為了一片黑色,軟軟的滑落了下去,整個過程不過一息時間,一條生命便就此消失。
隨著此人一揮手。草叢中立即湧出數十條精悍地身影,隨著撲向了那些睡著安南人的竹樓,悄無聲息地隱入到了黑暗之中,不多時便聽到竹樓中出一陣撲哧撲哧的聲音,偶然還會有人在床板上蹬上幾腳,出幾聲咚咚聲,接著靠近河口附近的這些安南人的竹樓,便再次歸於沉寂。
黑影們一個個又從竹樓中閃身出來,朝著燈塔方向疾行而去,此時空氣中已經開始瀰漫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不少竹樓的地板縫隙中開始滴滴答答的朝下面淌出了一些粘稠的液體,匯聚在樓下地沙子中,很快引來了一些蛇蟲的關注,遊蕩了過來。
燈塔上兩個值夜相互扯淡打著這種無聊的時間,嘰裡呱啦的話語讓人聽了覺得心煩,聽慣了漢語的人如果聽到了這樣的說話聲音還真是沒有幾個喜歡的,幾條黑影躡手躡腳的來到燈塔下面,駐足聽了一陣上面的聲音。一個人縱身攀上了一根橫欄。如同狸貓一般的攀爬了上去,而沒有出任何聲響。當他翻身出現在燈塔上端地時候,雙臂同時一揮,兩道寒光劃過,燈塔上面的兩個人立即不再繼續嘰裡呱啦的聒噪不停了,讓人的耳根也頓時清淨了不少。
接著河口另外一側也出現了和這邊一樣的情況,一個安南人的無頭屍體,重重的摔倒在了沙地上,接著才從空中落下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滾落在了沙灘上面,頸項中地汙血噴濺出了很遠,那具屍體還在不甘地進行著抽搐,雙臂扭曲成一個奇怪的角度,似乎還想抓點什麼。
河口處地燈塔忽然閃爍了幾下,接著熄滅了一陣,又被點燃了起來,如果不是一直關注著燈塔的情況的話,沒人能注意到燈塔的燈光生什麼變化。
登上岸的這些人立即散開,朝著裡面搜尋而去,所經過的一些住人的房屋竹樓都一個個的摸入進去,然後很快便提著血淋淋的短匕,從裡面走了出來,基本上沒有出過多的動靜,原本寂靜祥和的夜晚隨著他們的出現,似乎變了一個味道,沙灘上一些小蜥蜴急匆匆的跑過,似乎是感覺到了空氣中瀰漫的這種不安。
隨著燈塔的燈光變化之後,海面上忽然駛來了一支船隊,按照燈塔的指引,船隊直接便快駛入到了河道之中,河道非常寬大,十分方便船隻通行,一些河道交叉匯入到此處,還有一些安南漁民的小船停靠在岸邊,船上的漁民們早已進入到了夢鄉之中,隨著河水的起伏微微的盪漾著。
這支船隊急駛入河道之中,沿途一些人員快的跳上了這些遇到的漁船,接著便聽到漁船中不時傳來一陣慘哼之聲,這些漁民們莫名其妙的便在睡夢之中丟掉了性命,通往海上的河道很快便被這支船隊分頭控制了起來,隨之船隊中的各船佔據了他們需要到達的位置之後,有人便拿著氣死風燈在船桅上晃動起來,接著從外面便浩浩蕩蕩的駛來了更大的一支船隊,沿著河道逆水而上,直朝大佔海口碼頭急駛去,中間不做任何停留,只是和這些先期到達的船隻交換了一下燈光訊號,便疾駛而去。
當先導的船隊駛過密密麻麻停靠著各種貨船的碼頭的時候,並沒有驚動太多的人,只有一些安南戰船上值夜的人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望著這些奇怪的船隻駛過他們地面前,對於這些船隻,他們似乎根本就沒有見過。既不像是貨船,又不像是安南人特有的那種狹長的河船,這些船隻駛過了碼頭,直接朝上游繼續駛去。在遇上頂風逆流的時候,船隻兩側忽然伸出了一些長漿**到了水中,用力地划動了起來。繼續加快度,朝著會安鎮以西駛去。
接著又是一支更大的船隊緊隨其後。直撲向了大佔海口碼頭,此時那幾個剛剛看到船隊經過的安南水軍士卒才意識到了問題似乎不對,因為這些船隻直接便撲向了他們停泊地碼頭方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