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跟別人不一樣?”花茉莉問道。
“我跟別人其實是一樣的,只是要比別人走心而已!”
“你為何不問我知道你多少的事情?”花茉莉端正坐在了沙發上,臉上的淚痕未消。
“你知道的未必都是真的,你想說我何須再去問!”張六兩平淡道。
“你好像對我沒什麼興趣?”
花茉莉道出這句話卻是覺得自己有主動送上門的意思,她從張六兩的資料裡得到的東西很多,關於張六兩的發家史,關於張六兩的女人,還有張六兩隋家大少爺的身份,當然還有張六兩的牛逼老爹加上在江浙一帶極有影響力的老媽周婉言。
花茉莉的身份其實要比王大德告知張六兩的還要隱晦些,表面上的跨國公司的老闆,暗地裡甚至還與幫會有關係,寶島臺灣這種黨派比較混雜的地頭上,花茉莉就算已經脫離了這支黨派的聯絡,但是絲毫卻能臺南一帶甚至臺北一帶都被人親切的稱呼一聲她花茉莉一直稱稱樂道的花爺。
事遇境遷,如今在k省,花茉莉來之前已經側面打聽了這裡的形勢。
無可厚非,佔據三個省份頭銜的張六兩肯定是花茉莉首先要了解的物件,而再其下榻王牌酒店跟省裡的幾個大領導溝通以後卻是感到了納悶。
因為他們沒有提到如日中天的張六兩,這次洽談的預引資更沒有張六兩這人來參與。
所以花茉莉無意間聽到那位主抓經濟建設的主道出張六兩這這個人名主持運作的新能源建設專案的時候,花茉莉便當即拍板要見張六兩這個人物。
見了張六兩,花茉莉卻是大感驚訝。
閱人無數,跟千把個大佬有過接觸的花茉莉的這雙眼睛可早就是火眼金睛體系裡的,奈何卻是覺得張六兩個性的吊炸天了。
敢正面跟自己針鋒相對,敢直面自己的上位史,敢以一個別樣男人的身份正視自己,哪怕是直言不諱的說自己滿身都是男人的嘴印。
這種男人放在花茉莉跟前,是她從未遇到過的,是她花茉莉這些年都覺得很稀奇的一個男人。
花茉莉也哭了,也鬧了,也累了,於是朝後靠著身子,她在等張六兩回答,因為她問的這句話好像真的很曖昧,你對我好像沒有興趣?
張六兩卻只是淡然一笑。道:“放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你花茉莉無疑的出彩的,身子是軟的,身姿也是極其妖嬈的,可惜我來不是為了跟你在床上滾床單,也不是跟你討教什麼,我只是一個臨時被省委的領導委以重任要跟你談專案的合作者,你能賺錢,我能賺錢,你開心,我也開心,這便是我的目的,要說興趣,我可以說你剛才哭泣的樣子其實是最真實的你,那個你也許能讓我感興趣,所以請保持最真的你,因為如果你連自己都是假的,那你的世界已經是面目全非了!”
花茉莉聽到這,明顯的對張六兩在心底豎了根大拇指,講道理的人喜歡喋喋不休,喜歡手勢和語言一起搭配,而張六兩說出這些話卻只是很平靜,沒有任何的手勢加在其中,更沒有任何所謂激動的神色。
花茉莉聽進去了,聽進去張六兩這些所謂的真假,所謂的面目全非的話了,她轉而又拿起煙盒抽出煙,沒過問張六兩要不要繼續,自個撿起來打火機,這一次不發抖的她從容點燃了手裡的香菸,深深的抽了一口說道:“張六兩,合作愉快!”
花茉莉妥協了,不知道因為什麼,她妥協了,就這樣栽在一個敢罵她賤女人,敢罵她騷的男人手裡。
張六兩牛氣沖天了!
張六兩聽到花茉莉的合作愉快,卻只是淡然一笑,平靜道:“合作愉快,花姐!”
“這句姐是真心叫的?”
“不是!”
“你···”花茉莉轉而微怒。這小子,給你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