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奼女金燕命我女兒誘你來此,是想取得那部《上天梯》,現今她即將練成黃粱功,尚且不得了,那《上天梯》中武功更是超凡入聖,萬萬不能助她取得,今晚我之不厭其詳,將奼女金燕所行所為告知,即是要你警惕,第三……”
老人說至此,目光如炬,注視在周洛面上,象要看透心的深處。
周洛心中一懍,躬身道:“請前輩吩咐!”
老人忽然柔聲說道:“我女兒雖有個淫毒之母,但她純真善良,待我恩師一到,我即要領罪了。老夫死無所惜,唯一不能放心的,是我這女兒,今晚你一前來,我即看出你是誠篤的少年,可受我重託,我將我女兒交付與你了。”
周洛尚不明老人之意,忙道:“前輩何必耽心,令媛武功遠在我之上,她雖尚不知老前輩是她生身之父,但得老前輩這些年的教養,將來必是一位武林奇女子,何須晚輩照顧。”
老人一瞪眼,頓見光芒四射,喝道:“你不願意?”
周洛心道:“晚輩不敢,只是不配。”
老人語聲緩和了,說道:
“老夫自信還能識人,將來你的成就,遠在我女兒之上。好了,現在我當面一言為定,我將女兒的終身許配於你。”
周洛好生惶恐,這才知老人的話意:心想我與丁蕙蘭師妹已有婚約,而且我恩師慘死,留下她孤苦伶丁一人,雖說這黃衣少女不論品貌武功,都遠在丁師妹之上,但我豈能放棄丁師妹。
他心中在想,嘴裡也在說:“我……我……”
但老人不容他說出,已道:“我這三件事已託付給你了,現下你趕快離開天目山,這些年來我雖裝啞,暗中勤練氣功,但元氣早傷,仍非那女魔對手。還有,我也不白託付於你,我知你練成十二神拳,亦是以氣功為本的,現在我儘快將離門劍傳你,以作酬勞。”
他不容周洛答言,即折了一根樹枝,躍開數尺單腳點在樹帽子上。
周洛聽說傳他離門劍,大喜過望,即刻也折了一根樹枝在手。
老人道:“你看清了,離門劍雖然變化萬千,奧妙竅奇,其實僅得五招,按五行,分東南西北中,從任何方位攻敵,即按生克變化,正五行,反五行,互生克,是以每一招中,皆能在剎那間作二十五種變化,敵我方位互移,也變化不巳,綿綿不絕,是以這離門劍一出手,立即化出一百二十五種變式,何異劍林。你傳了我門中的離門劍,便是當今武林高手,誰也難在你劍下之三招,小心了!”
老人一聲喝出,手中樹枝指向西,只聽他念道:“身在中,我為土,土生金……”
這也是手中樹枝向西邊得半滿之時,接著唸了一句“金克木”只見那樹枝一顫,悠地圈向正東,東方甲乙屬木,如此,按五行生剋之理,他手中樹枝顫動不已,剎那間,巳將方圓兩丈內皆已罩住,周洛站在樹頂的一根枝頭,相距一丈七尺,只覺無形勁氣激盪,幾乎站立不穩。
他又驚又喜,心想他這還是以樹枝代劍,又在分解傳授之際,尚且有此威力,若他施為起來,那還了得。別說被離門劍罩住,即使被劍氣掃中,亦非同小可!
他忙提氣凝神,兩腳釘牢在樹枝上。只見老人已收勢,面已向南,說道:“南方丙丁屬火,看清反五行,水火相容相生。”樹枝一顫,左臂一翻一圈,巳指向正北,但手中樹枝陡地急轉,悠又南指,像北極南極兩極端,竟在他起手中之傾,同被罩住,陡見樹枝顫動不已,他身形只在三兩尺內施動,但四面八方,卻有奇大的無形勁氣,向中央湧至。周洛相隔那邊,亦在陡然間,像被人自後發掌猛推一般,饒是他牢牢釘在枝頭,也身如風摧殘荷。
他本曉五行生剋之理,天資又極穎慧,從劍名離門和反五行上,立知玄奧,喜在心中,知這是真氣自劍上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