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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未語唇角綻放,迎著溫暖的笑眼,伸出手,擁報她夢中思念的胸膛,“我回來了。”

是了,萬古悠悠的片片白雲,她的心清清楚楚地寫在這個時空,她對他有很深很深的負欠時,終於在不知不覺中愛了。只要她的心是自由的,她又何許鑽了牛角。

一次偶然的錯身,終於是美麗的驚喜,不由泛起心的歡喜,她抬頭望去,扶著他的手停留在腹部:“天池,孩子”

她笑靨如花,輕聲俏語,彷彿剛從山水散步歸來,他狂喜,指腹溫柔滑動,迎著她的烏黑晶亮,這平生稀見,終於掬在手心了。

[正文:後記]

宣德二十一年的中秋後的某一夜,月黑雁飛高,很適合做點詭秘的事。

一條人影閃電般出了乾清宮,睡袋裡的高青揉揉眼,聽聽正房內寂靜無聲,打個哈欠再睡,貴妃娘娘發明了這玩意兒,他睡得可愜意呢。

人影到了西內,眨眼不見了,萬籟俱寂,彷彿一切都水過無痕。

良久,遠處的天空中微露魚白,那人影才又鬼魅似的出現,進了東內後,他放緩了腳步,心潮起伏,幾分震驚幾分不安幾分憂慮幾分喜悅,儘管他起先有所思,儘管他在兩位師父那裡有了很多緩衝,,這心中還是酸甜苦辣麻姜辛酥,什麼都有。

乾清門的龍騎尉驚異地看見陛下從外面走進,穿著一身黑袍,面面相覷,一時都忘了行禮,原來陛下果是真命天子,神龍見首不見尾。

高青目瞪口呆地見嬴天池從閣外走入,“官……官……官家?!”

“朕散步去了,小聲些。”他匆匆走過,拍了拍高青的肩頭,“準備叫起。”

眼烏珠突出:“散步?”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很正常呀,“穿得黑黢黢的?散步?”

轉過折枝屏風,繡簾低垂,雕龍御榻上,未語倚著一堆錦被睡得香甜,錦褥卻蓋得嚴實,幾綹烏絲調皮地跑出來,堆在枕上,嬴天池躡手躡腳坐到床頭,推開錦被,俯下身子輕吻她的幼滑的臉頰,他最愛聞未語酣睡時的沉香,未語嚶嚀一聲,卻沒有醒,已有五月身孕的她不若以前的警醒,嗜睡得厲害。

他凝視著她安寧的睡臉,臉上有晶瑩的光澤。

上天厚賜他,一朵明慧秀雅的解語花。

事因由天放的密摺起,他想按例在皇后冊典上推恩皇后的先妣先考,遂令天放去探訪,不料天放回奏元寧宋氏皆支吾以對,他也查不出貴妃出自哪一房,仔細套問,宋氏言說是聽了長老揚言才知有此女,貴妃的出現很突兀。以天放之能尚查不出來龍去脈,嬴天池頓時吃了一驚,卻想起許多的蛛絲馬跡,她病中的囈語,她委婉的提示中古怪的言辭,他再次開啟上林苑的秘道去見了閉關中的長老,宣德六年,他誤打正撞進入秘道,由此改變了他的人生。

卻原來一切都是他所料,怪不得她的口音甜糯,怪不得她會有玉貔貅,所有的一切都迎刃而解。

“榴蓮,流連,留戀,是我留住了你嗎?”

她穿越時空而來,留為的他,戀的也是他,他何其有幸,有這樣性情、這樣美麗的女子為伴侶,他怎能不將她捧在手心,掬在心裡!

宣德二十二年,貴妃誕下一男嬰,就是後來的聖德帝嬴景琛,取名一個“琛”卻是有深意。

宣德二十三年的春天,舉行了隆重的冊後大典,宣德帝親自祭天,告宗廟,大赦天下,後宮有自願出者以宗室女待之,惟薛、林、邱三家不在赦令內。

皇后在以後的年月中和帝孕育了五子一女,宣德帝心中耿耿,一次終忍不住問他的愛後,他的愛後卻奇怪說:“長老不是早就告訴你了,我給琛兒取名,你又奇%^書*(網!&*收集整理沒反對。你不問,我也沒覺得十分重要,也就不提了。”他啞然,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