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蒙面男子眸子一冽,喝道:“行動。”
半盞茶的功夫,莫媛媛和殘顏已至船渡,
五十艘船航已經有四十艘先行前往天戟,剩下十艘正候名等在莫掌櫃發令。
海風吹揚起她冠束的青絲,她負手而立,走到甲板,
遠視著一望無際的大海,轉身一臉冷冽,喝令出發。
瞬時,十艘船航揚帆行駛,徐徐前行,大家萬眾一心,毫不愄懼,視死如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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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殘月高掛,夜色如潑墨一般,濃得化不開。
這一夜,暗堂寨上下守備森嚴,秦坤領著寨中兄弟,
來回巡邏,謹慎嚴密,個個不敢掉以輕心。
高高的觀敵寨臺上,只見一名寨廝粗漢此時正守得打盹哈欠,
此時本應下崗好睡的他還在守崗。
孃的,居然還沒過來換崗,都快過半盞茶了。
寨廝心裡正暗暗罵著,突然聽到身後傳來樓梯聲,
他兩眉倒豎,正準備破罵出口,
卻突然被人從身後強行捂住,一股殺氣襲來,
使粗漢即刻覺察到危機,一柄短匕在他眼前一閃,脖子一道血紅噴湧。
致命的襲擊讓寨廝倒在地上全身痙攣一顫,
鮮血從他脖子汩汩流出,最後雙目呈膛,駭駭森人,奄奄一息。
與時同時,暗處的走道上,地上正橫躺一名寒廝的屍體,
胸前的鮮血汩汩流出,涼風撫風,將腥溺的氣息蔓延。
殺無赦:暗堂塞遇襲2
猶掛懸空的一輪殘月此時被如黑綢的烏雲遮蓋住,
夜黑風高,殺機四伏,
蒼穹不時飛過幾只‘嘎嘎’的鴉吃,在夜裡甚是刺耳突兀。
暗堂寨各苑各院都有塞廝把守巡邏,
此時,秦坤領著身後五名寨廝在正寨來回巡邏,
突然,他腳步一滯。
身後的塞廝不解地看著他:“秦當家,怎麼了?”
只見泰坤伸手到額頭,指腹下只覺濃稠粘膩,
他蹙眉一挑,伸到鼻間一聞,頓時臉色大驚,
下一刻,他搶過身邊弟兄手中的燈籠舉高一望。
才發現高高的觀敵寨臺上竟趴著一名奄奄一息的兄弟,
他嘴角的鮮血和脖子的鮮血此時正順著木欄落下,死狀森森駭目。
眾人臉色頓變,提人警覺。
接著,便是秦坤抽劍的一喝:“有刺客闖入暗堂寨,大家要小心。”
這一喝,在靜謐的夜裡突兀響起,高亢的聲音足以讓寨中所有人聽到。
這一聲,即刻驚到正前往寢樓的黑衣人,他聞聲腳步一滯,
急急從懷裡抽出火筒,拿起火摺子點燃後往空一拋,
頓時發生‘咻’的訊號。
霎時,原本潛藏在暗處的所有黑衣人凌空躍起,握在手中的長劍寒芒森森,
“主子說了,除了小世子和半夏,其它人殺無赦。”一名黑衣人對身後的同伴喝道。
“是!”黑衣人同伴齊喝一聲。
“一個都不能放過。”秦坤聽得俊顏大惱,執劍出鞘,凌冽怒喝。
瞬間,黑衣人與暗堂塞混戰一團,
兩方人馬劍擊相撞,血濺撕殺,
殺戮的序幕在夜黑風高的夜晚正式拉開。
暗堂寨雖然人數眾多,然而對方的功夫卻遠遠在他們之上,
一招一式都狠辣至極,頓時血霧瀰漫,淒厲的聲音響徹雲宵。
“放箭!”秦坤怒喝。
瞬間,潛藏在各處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