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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而是挑在每一年臘冬裡最冷的十八天夜裡開花。

可以說,是一種極稀有又附有靈性的藥草。

而像半夏這丫頭的情況,除非有辦法讓她可以吃上整整五年日夜不斷的‘蛇苔花’,

只是那蛇苔花的條件根本不可能滿足到這個要求,

所以,這個辦法雖然有效,卻沒有條件做到。”

莫媛媛聞言,蒼白圓潤的臉即刻變得近乎透明,

一種噬骨的心痛和窒息感讓她近乎無力地替半夏感到崩潰。

老天,她到底做了什麼,竟然連累半夏至此!

她拿什麼還!

她莫媛媛拿什麼還半夏這份“債”?

下一刻,她再也支撐不住的失去意識地身子倒傾在東烈琰琰的懷裡。

“圓圓;圓圓!”東陵烈琰臉色大變,焦慮地喚著,

被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慌和愧疚凌遲身心。

她身為兒媳應該好好‘孝敬’婆婆1

接下來的三天,莫媛媛日夜照顧著半夏,什麼都親力親為,

三天不能進食的關係,她特向宇文御醫要了一些能讓她緩解痛苦

安神入睡的薰香,好讓半夏可以沒有痛苦的安然入夢。

這三天裡,她安靜得有些怪異,一句話都不曾說過,

只有在看向半夏時,眼神才褪去那層寒霜,溢起濃濃的愧疚。

既然懷喜的身子讓她漸漸變得愈發疲睏,然而她仍是在旁無微不至地侍候著。

三天裡,她手裡一直端著從宇文御醫討來的藥書,

全神貫注地研究著宇文御醫所說的蛇苔花。

三天裡,她身為兒媳,沒有向太后請安,除了不願外,還有不屑。

太后雖然不滿,想要藉此降斥,卻因為東陵烈琰一直坦護的關係不得不忍之。

東陵烈琰將突然變得安靜得離譜的莫媛媛看在眼裡,

除了降尊屈就地靜靜守候外,別無它法。

第四天,半夏的病情已經穩住,已經可以折掉雪紗。

抓完折布,宇文御醫交待了一些要項,莫媛媛仔細聽著,牢牢記在心上。

在宇文御醫退下時,突然命他開一個方子給她過目。

半夏睡了幾天頭有些昏重,看向莫媛媛的時候有些木訥無神,

恍惚一陣後才想起自己經歷了什麼,

剛想張口,卻被莫媛媛阻止。

“半夏,別說話,你的舌頭還沒康復,暫時先不要說話,

餓了吧,先喝點粥膳可好?”莫媛媛給她梳髮,笑得一臉溫柔。

以前,都是半夏給她綰髮,而今,兩人的位置卻調換過來。

一股暖流滑入心間,半夏擒著眼淚點點頭,心裡滿是感動。

明明她是丫環,然而此時卻必須要小姐侍候著,她真是該死!

接過容嬤嬤端來的粥膳,莫媛媛輕吹著熱氣一口一口地喂她。

半夏忍著嚼粥吞嚥時的刺疼,滿是受寵若驚地看著她。

幾名在旁的宮娥看在眼裡,皆是心頭一陣酸澀不忍。

她身為兒媳應該好好‘孝敬’婆婆2

“還要嗎?”將滿滿的一碗粥膳喂完,莫媛媛為她拭嘴,笑問。

半夏杏眼眨巴地看著她,搖頭微笑。

蒼白的臉有些不好意思地浮起紅暈,

這種被服侍的感覺不僅沒讓她覺得自在,

反而讓她有些尷尬和困窘。

哎!誰叫她天生就是丫環命呢?

雖然不能開口說話問小姐她舌頭能不能接,

但是現在對她來說,好像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