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不讓你陪她睡覺覺了!”
聽到爹爹這麼嚴重話,小世子小臉一癟,這才收起爪子,
咬唇不甘地點頭就範,任由爹抱著自己離開眼前的新房。
這一折騰三鬧騰了好幾次,總算平伏和風波。
喜慶洋溢的新房內,此時僅剩下行完嫁娶婚禮的新人。
大紅色的床塌上,墨影將半夏頭上厚重精緻的鳳冠取下,
再輕手輕腳,慌慌張張,一臉臊紅地解開她的喜袍,又端溫水又呈酸橋臺,體貼入微,
末了,等了丫環送來了熱呼呼的藥膳粥後更是一口一口地喂,好不呵護。
見她從頭到尾都蹙著眉梢,兩眼便心疼地為她揉著鬢角,這即將為人父,
又是剛為人夫,此時還真是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半夏,你好點了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也許是怕她冷,墨影將妻子裡三層外三層裹著厚厚的大紅色喜被,自己則是急得滿頭大汗。
此時,喜悅、焦灼、幸福、還有憂慮和自責紛如石頭一樣紛紛砸上心頭。
半夏本因懷喜期間因為婚事而疲勞不已,然面經他這一翻折騰,竟然疲睏盡消。
起身看著已成為自己夫君的墨影,她俏羞地搖搖頭,
被他呵護的‘甜’,在心頭慢慢化開,感激地將臉貼在他的胸膛。
墨影臉上僵硬的表情因她這一靠而變得柔和起來,緩緩地,他伸手搭在她肩上,
薄唇印在妻子的額頭上,感激道:“半夏,我現在好幸福,原以為多一個你已經是‘圓滿’,
沒有想到在新婚之日,老天爺竟再送我一個‘圓滿’,夠了,我墨影此生足矣!足矣!”
最後的字眼,墨影腔調稍有沙啞,身為一侍衛匹夫,他,何德何能?
他的話讓半夏頗有動容,心頭一酸,微微掙扎起身,詫異他眼中的淚意,
咬唇,泛紅著眼眶伸手拭掉他的眼中的淚意,驀地,顫抖的唇印在他眼睛,
那樣輕,那樣柔,帶著淡淡的馨香。
這種溫柔,讓墨影如處雲端,失聲碎喚:“半夏,半夏……”
伸手撫著她略略蒼白的嬌顏,回以淡淡的吻落在她的紅唇,
而後將她身上的外衣褪到僅穿一件紅色褒衣,將她輕輕平放,
最後在她臊紅羞澀的臉色掀開她喜色的褒衣,露出光潔平坦的肚子。
然而,就在半夏兩人就要再行‘夫妻之實’時,卻只見墨影俊顏緩緩低下,
最後,將唇落下,輕淺執著,灼燙烙人。
半夏渾身一怔,下一刻,泛紅的眼眶有淚意滑落眼角,滲進烏髮。
手和他十指緊扣,覆在自己的腹中,和他一同感受著體內與她骨血相依的蠕動。
明明體內的胎兒還尚未成型,然而,這對剛為新人的夫婦二人就是強烈的知道他們的骨肉正在腹中安靜乖巧的睡覺。
安靜的新房裡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突然,墨影抬頭,伸手撫著她的青絲,笑道:“半夏,等你會說話了,我們孩兒的名字就由你來取,好嗎?”
從小,他就是一個孤兒,是王爺的知遇之恩才救他,對於親人,
他的理解很朦朧,可是自從認識了半夏,一切的感知都那麼理所當然。
聽到他的話,半夏喉嚨一哽,眼眶紅紅的,淚意更次氤氳凝聚。
她將臉埋進他的胸膛,知道他這時在顧忌自己不能說話的自尊。
將他寬寬的大掌執起,咬唇在他的掌中寫著什麼“夫君,這是我們的骨肉,寶寶的名字你和我一人想一個字。”
夫君?
墨影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