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齊亞察覺到紫魅的變化,輕聲詢問。
“沒事,只是遊戲越來越有趣了,我們走。”話落,紫魅再次往前走去,似乎是剛剛才經過一場戰鬥,這地道中居然沒有什麼像樣的暗器,除了隔三差五飛出來幾隻羽箭外,就再沒了其他攻擊。
地道蜿蜒悠長,紫魅估摸著走了半個小時才走出來,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很小的牢房出現在眼前,門上的鐵鏈又粗又重,光是鎖子就有十把,是什麼人被關在這裡?
“奇怪,暗牢我去過,不是這樣的,這麼小的牢房只能關押一個人,這裡!”齊亞好奇的上前幾步,當他看到裡面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人後,他:“啊!”的喊了起來。
不,不會的,二皇兄不是才被父皇下令關押起來的嗎?怎麼,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快就被折磨成這樣。
牢房中昏暗的燈光照耀在裡面躺在冰冷地上的男子身上,露出他形如枯槁的臉,那熟悉的五官和齊亞有著四分相似,面色蠟黃出的氣比進的氣還多,一頭的雪發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虛弱,身上襤褸的衣衫下滿是猙獰的傷口,有些事陳年舊傷,有些傷口很新鮮,不少的地方還流著膿水,聞上去腥臭無比。
男子的兩眼毫無神采,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似乎活著和死亡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差別,就算聽到齊亞痛呼的:“二皇兄!”他也無動於衷。
齊亞眼睛漸漸溼潤,抽起自己手中的長劍就向那些鎖子砍下,可是卻擦起眾多火星,鎖子依舊完好無損,急得他連砍幾次都沒有起色。
紫魅唇邊含著淺笑,看著齊亞一系列的動作,眼睛往周圍看了幾眼,這個牢房很舊,年代沒有一千年也有八百年,只是和嶄新的通道一比有顯得有些突兀。上前幾步拉住齊亞對他說:“我來!”
齊亞一聽連忙退開,紫魅催動紫炎將那是把鎖子全數摧毀,摧毀時也不得不感嘆這鎖子的製材,若不是她有紫炎這種比地心之火還恐怖的火焰,這鎖子她也奈何不得。
鎖子消失,那牢房的門也就和形同虛設一樣,紫魅推開牢門走進,眉頭也連著皺了幾下,地上的男子真的被折磨得極慘,當他眼中出現自己時,紫魅居然看到那男子眼珠微微動了動。
“二皇兄,二皇兄你怎樣,是誰,是誰將你折磨成這樣。”齊亞畢竟年幼,第一個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兄長。
“齊亞,他說不出話的,被折磨多年怕是……”他身上的傷勢的確是好多年累積下的,這倒是讓紫魅覺得難以置信,她本來就懷疑被抓住的費鴻是假的,可是現在這個費鴻若是真的,那他承受的痛苦絕對不輕,而造成這樣的原因,一個是他從小就被關押在這裡,一個是他是故意的。可是紫魅想不明白,他有什麼必要上演苦肉計,但從小被關押在這裡還是有些地方不明朗。
“紫魅,救救我皇兄,他才是我的二皇兄!”齊亞看打那男子胸口的一枚胎記後肯定了心中的答案,亞迪勒絲國皇室的嫡系男子胸口都會有一枚血色的紋路胎記,形狀宛如一隻海中咆哮的玄武巨獸。
紫魅走上前看了兩眼費鴻,無奈的搖搖頭,對齊亞說:“我不是醫者,他的傷勢我也沒辦法,這是白燁留下的藥丸,應該能護住他的心脈,你給他服下我們帶他離開!”
“好!謝謝!”齊亞連聲道謝,將藥丸好不容易給吞嚥都是問題的費鴻服下,吃下藥丸他似乎也有感應,眼珠再此轉了轉。
“齊亞,背上他,這裡不宜久留。”一種奇怪的恐懼在紫魅心裡湧起,她往四周瞥了幾眼沒有什麼意外,但是那恐懼卻一直在心間不散。
扶著費鴻趴在齊亞背上,紫魅站在他剛剛躺著的地方,似乎察覺到什麼,腳下一軟倒在地上。
“紫魅,你沒事吧?”齊亞回過神看到紫魅摔倒連忙急聲詢問。
“沒事,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