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表明了他的態度。
不過當踏出臥室之後,諸伏空亮不由地有些驚訝地歪了下腦袋,遲疑道:“琴酒?”
那頭標誌性的銀色長髮沾染著紅色的血,從窗戶到沙發的地面上拖著血跡,諸伏空亮扯了扯嘴,重點完全錯誤,吐槽道:“這些很難清理的啊!”
說著這樣的話,諸伏空亮完全不理會坐在沙發上的琴酒,跑到窗戶的位置看了眼外面的情況。
所幸,琴酒自身的習慣也不可能讓他暴露太多的痕跡,血液除了窗子的位置有些明顯之外,並沒有留有太多。
諸伏空亮趕緊拿了根毛巾把窗戶上這些痕跡擦掉,順便跑去反鎖了大門。他就說剛才的聲音聽著有些不對,所以人根本不是從門口正大光明進來的,而是從窗子裡跳進來的。
諸伏空亮大多數時候都沒有關窗的習慣,反而方便了這些夜晚生物。
不過就算在這種時候,諸伏空亮也沒有拉上窗簾。
這個角度從外面基本是看不到沙發位置的,習慣不關窗不拉窗簾的人突然合上窗戶拉上窗簾,反而引人注意。
拿起筆記本處理了一下週圍的監控——琴酒也是老手了,根本不可能留下太多痕跡,所以諸伏空亮清理得很輕鬆。
等處理好這些,心情還算不錯的諸伏空亮也不打算趕人,好奇地伸手戳了戳眉眼低垂看起來在休息的琴酒。
只是手還沒有觸碰到人,就被琴酒猛地發力握住了手腕。琴酒的力道很大,死死扣住了諸伏空亮手的動作。
諸伏空亮也不介意,帶起笑容:“難得看到你這麼狼狽的樣子,附近沒有安全屋嗎?怎麼跑到我這來了。”
琴酒的眼神極為銳利,但是諸伏空亮卻是發現了其中的略微失神——顯然對方失血過多,情況挺糟糕的。但是就算是這種情況,琴酒說出的話語也很冷漠。
“與你無關。”
諸伏空亮吐槽:“可是您現在跑到我家來了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