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也沒幹過什麼特別出格的事。至於澈月真正的身份,倒也曉不得底細。
澈月一愣,自從他成為男妃之後,再也沒有跟徐家保持聯絡了。雖然徐大人很捨不得他,但為了不得罪皇上,只能忍痛與澈月斷絕關係。
什麼時候納‘腐馬’
按理說,徐家應該不會再派人來見他了,那麼會是誰?
澈月神色有異,卻也極想知道是誰,既然公主讓他去見,那麼見見也無妨。
“謝公主,臣下先告退了。”
澈月看了一眼綽落,眼光斂了斂,輕然退下。
綽落站在庭傾羽的前面,聽到了關頭門聲,方才臉色緩了下來。
見庭傾羽皺眉沉思,以為她在擔憂著他們的事情,邪惡地扯了一下嘴角,“怎麼,公主,你是在擔心綽落被皇上處決嗎?”
半個月,已過了四天了,還有十一天,若還查不出夏凌遇刺的來由,那麼皇帝很可以會處死他們。
畢竟,庭傾羽曾在明王眼中看到過殺氣。
庭傾羽聽罷,僵了僵,剛剛的她明顯不是為了他們而擔憂。
“綽落,你什麼時候學會那麼多情了?”
“綽落一直那麼多情,公主不知道嗎?所以,綽落一直想留在公主的身邊,僅此而已。”綽落笑笑,垂下美目,掩飾住了他的眼神。
庭傾羽噗的一下笑了出來,滿口都是玫瑰花糕的芳香。
“哼哼,綽落,你還真自大,邪惡又自大呀,本公主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你以為你說的話,本公主都會相信麼?”庭傾羽慢悠悠地說道,拈起秀兒給她特意繡的花手帕玩弄著。
綽落臉色一變,卻極快恢復了正常的臉色。
不錯,現在的公主,不再是以前那個白痴公主,只會痴戀於上官淳的白痴公主,而是一個擁有著無人可測的智慧的公主呢。
綽落俊美的臉泛出一抹笑意,像一朵剛剛綻放的梅花一般。
他抬起頭,邪惡的笑容更深,眼中卻閃爍著曖昧的光芒。
“公主,你何時才納附馬呢?”
庭傾羽驚訝地看著綽落,人人都想得到附馬之位,看來綽落有點等不及了呀。
“本公主什麼時候納‘腐馬’,關你什麼事呢?”庭傾羽挑挑眉,唇邊含笑,有如一陣清新的春風。
變態的帝王
“公主,綽落只奉勸公主一句——儘快選出附馬,否則,您真的很難逃出明王的手掌心。”綽落冷淡地笑,彷彿十分得意。
庭傾羽倒不以為然,懶懶地攪動著手中的手帕,“即使本公主想納附馬,皇上也不會允許了。”
綽落怔了怔,的確,皇上真的想得到公主的話……肯定是不讓公主納附馬,那麼……附馬之位,不就成了一個空位了?
“不過,本公主倒在想法子,若綽落有好的法子,能離開長碧殿的話,儘快給本公主道來。”
“公主,雖然綽落有一法,可以讓皇上放棄公主。”綽落淡淡一笑,邪惡地說道。
“有什麼法子?”庭傾羽奇怪地看了綽落一眼,難道這個人還要比自己聰明?呀,真有點自大了。
綽落眼中的邪惡之間更深,踏出幾步,一下子湊到了庭傾羽的耳邊去細聲說道,“今晚我們圓房,皇上就不會要你了!”
綽落柔暖的氣息噴到了庭傾羽的耳朵上,癢癢的,十分曖昧,庭傾羽倒忽略這種曖昧,掉過頭興奮地看著綽落。
“為何?皇上……會嫌棄不是處子的女子?”
綽落臉色微紅,邪惡地眯了著眼睛點頭。
“皇上是出了名的喜歡處子之妃,曾試過有一次,皇上遇到了一個女子,那女子美麗無比,皇上以為她還是未嫁之人,連忙請人去查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