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讓給公主都說不定呢。
在明國南部的山林裡,其中有一座風景絕好的山,名為魂豔山,如此怪異的名字,不但是因為那個山的樹木,葉子長年四季都是血紅色的,並且人類一進入,就會有去無回,並且附近的村民還會在深夜裡聽到如鬼泣的哭啼聲。久而久之,這座魂豔山,就被附近百姓們視為死亡禁地,想打獵、打柴的村民亦不再靠近那裡一步。
魂豔山入口,乃是一條急急而流的大河,一條木橋顫悠悠地跨於兩岸之間。
往山走二里路,乃見一片參天大樹,樹身卻極為怪異,被刻上了黑色的骷髏,將周圍的氣氛渲染得異常恐怕。
那些外面的百姓都是步至此而亡命,累累白骨,正積在一邊的坑裡,走近一看,實是讓人心驚膽戰。
那一片參天大樹之間,最中間的那棵從中被人劈空了,正好形成了一個門一般的洞。
沒有普通的百姓能進入過那個門。
視角轉入了那個“樹門”內,只看到一片開闊的天地,竟然繁華得如同天上人間。
也不是本尊的對手
亭宇閣樓,池水深深,奇花異樹,霧氣輕繞。
這個晨,特別的大霧。
正中的那座樓閣裡,裡面設定華麗,紫檀桌,龍鳳椅,銀珠簾,幽幽香。
不過怪異的是,在臺榭延伸出來的那個空臺上,有著一張鋪滿鮮花的大床。床底下燃著碳火,那張床上的花,有梅、菊、雪蓮等,芳香異常。
一個女子靜靜地躺在那裡,呼吸安穩,容顏雪裡透紅,精緻無比,有如一個不塵不染的沉睡之仙。
一個男子靜靜地站於那床前,迎著冷風,凝視著那女子的容顏。
男子戴著半張面具,只露出臉的上半部。
他一雙冷冽的鳳眼,裡面除了冷漠,再也無其他表情。
有人輕步移入,那是一個十一二歲的書童,朝那男子輕輕彎腰行禮。
“少主……你如此,若是這位姑娘……”
“你怕那種藥會傷害她?”男子冷冷地說道,連口氣也帶著寒氣。
“可是……這是皇上的人……”
那書童有些猶豫,彷彿為他的少主擔憂著什麼。
“哼,那種男人,也不是本尊的對手。”男子冷冷地回道,目光又落在床上的那個女子身上。
這個少女,正是被擄走的庭傾羽。
被擄走之後的她,被人餵了一種烈性迷藥,結果一睡,就七天。
“可是……他有上千萬兵馬,少主……”
“哼,小空,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愛管閒事了?”男人突然掉過頭,那雙鳳眼一眯,冷光刺出,有如利劍一般,刺得那小書童一陣顫抖。
“可是這姑娘……”
書童那憐憫的目光落在庭傾羽的臉上,多好的一個女子啊,但被少主灌了那種迷藥,不傻也會有點痴了的。
“你就放心吧,這臭丫頭命大得很,中了這種迷藥,居然就將要醒來了……”男子冷冷地說道,狠狠地瞪了庭傾羽一眼,彷彿對她有著無數的憤恨。
強制吃下了迷藥
書童一怔,臉上立刻有掩飾不住的喜色。
“那……小空不打擾少主了。”小空淡淡地說道,淡定地退了下去。
門一關上,床上的庭傾羽便果然緩緩地睜開眼睛。
其實,庭傾羽一直做夢,夢裡一直有一個銀髮少年,靜靜地看著她,眼中充滿了恨意,那種恨意,並不是愛不得的恨意,而是強烈的殺意!
但是那人只是看著她,並沒有做任何事,庭傾羽一直想不起那個人,到底是誰。
又或者,是羽公主曾經一個人吧?她真可憐,真正的公主走了,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