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澈,你的嘴角……”庭傾羽不由得會心一笑,心情終於暢快起來。
澈月伸手一摸,果然留著一點點的白,庭傾羽的唇邊也一樣,不由得狐狸一般地笑了起來,拉著她走入了對面的林間小公園。
“怎麼了?累了嗎?”庭傾羽好奇地看著澈月,雪糕溶在嘴裡,甜甜的,涼涼的。
此處無人,正是上班時分,誰會有閒情出來呢?
“我要懲罰羽兒!”澈月怪笑一聲,雙手按住她的肩,俯身往下一含,庭傾羽全身一震,這個男人,不知道何時學會浪漫了。
兩人纏綿而吻,許久才分開,唇邊的雪糕屑被澈月吻了乾淨,剛剛的鬱悶也因此好了一點。
她的澈月
“羽兒,我們何時才可一起?”微喘著氣,澈月臉色潮紅,天天擠在小宇的房間裡,想著的是庭傾羽,兩人本是夫妻了,可是卻一直沒有親密接觸的機會,真急!
“不要急……咳……至少能在外面租得起房子吧?我算算,一個房子一個月也要三四百,吃住的話……也要四五百,看來沒有兼職一千塊的收入是住不了的啊!”庭傾羽惱紅著臉,不過現在的澈月可是十九歲……跟自己弟弟一樣,心裡又有些彆扭。
“那我再等等吧!”澈月嘆嘆氣,眼神有些哀怨,來到這裡,居然想親密一些也不行,悲哀啊。
“好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外面也挺熱的,看來要寫點稿子掙點外快了。”庭傾羽將雪糕紙屑扔入了垃圾桶,想到這段時間努力補課,如今成績終於能趕上,自己也鬆了一口氣。
兩人走出小林公園,正欲往往巴士站坐車回家,卻聽到一個女人輕輕地咦了一聲,令得庭傾羽不由得掉過頭看過去。
在左邊的公路邊上,一對情侶正驚訝地看著她的澈月。
庭傾羽怔了怔,迷惑地看著朝他們走來的男女,頓時回憶了起來,那男的不正是上次在公車裡遇見的那個色男嗎?那女的不正是那個潑婦嗎?
澈月也好奇地看著那個跟自己長得極像的男人,來到這裡之後,澈月也懶得再戴著人皮面具了,而是以最原始的面目對著眾人。
兩個男人頓時眼中擦出了火花。
一個是妒忌的火,一個是警惕的火。
庭傾羽身材高挑,五官精緻,眉若新月,淡淡一笑則燦然生輝,上身著著一件白色雪紡衣,下身是一件紫色裙子,黃色的靴子,整個人年輕又時尚,比起那個男人的老婆來,自然是更勝一籌。
男人和男人站在一起,喜歡將自己的妻子、事業進行比較。
所以,那個長得像澈月的男人,自然是妒忌澈月能站在庭傾羽的身邊。
此人是何人
那個女人則又驚訝又帶著敵意,她也明白上次庭傾羽和自己的老公說話,是因為她的男人長得像庭傾羽的男友。
“原來……是我真的長得像你男朋友啊?呵呵,小姐,幸會幸會!”男人優雅地伸出手,一副歡喜的樣子。
女人則狠狠地瞪了庭傾羽一眼,上次的潑婦罵街,令得她形象大跌,老公也好象開始對她厭倦了,的確也如庭傾羽所說的在外面拈花惹草。
庭傾羽冷冷地看了男人的手一眼,淡淡地笑道,“先生,我不太想惹上你,否則我會被砍成千萬塊的!”
庭傾羽的口吻是開玩笑一般,女人的臉色卻變得更沉。
澈月冷然地看著那個男人,迷惑地低聲問道,“此人是何人?”
“沒……我不認識他,只不過在你沒來之前見過一次,以為是你……”
“羽兒,夫君在你的心中就長著這一副狼樣?”澈月用受傷的眼神看著她,臉上卻似笑非笑。
男人沒有聽到澈月的話,倒還興趣勃勃地看著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