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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坐個熱氣球,就摔成這樣,真晦死了!”那人罵罵咧咧的,聲音是一個女子,少年怔住,看著那少女理了理頭髮,驀然地對上了一雙大大的明亮的眼睛。
那眸若碧玉,眉目冷靜,如果庭傾羽在此處,肯定會驚喜萬分。
是的,此少女正是她的死黨納蘭菱。
“咦……這這……這是哪裡?你是誰?”納蘭菱看著眼前那位絕美的少年,震驚萬分!
此少年絕美無比,冷傲而給人一種疏遠的氣息,目眼藏冰,正在靜靜地看著她。
此人衣著奇怪,像古代的男人穿的衣袍,夜風輕吹,衣袂飄飄。而周圍,亦儼然古代的環境。
“不是吧……這裡難道是我爸爸新租來的房子嗎?你是他新請來的夥計?還是……小偷?色狼?”納蘭菱皺著眉,冷靜地走到了那少年的前面,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少年冷然凝視她。
納蘭菱的手卻穿過了銀神的身體,嚇得連忙縮回來,臉上慘白,卻強裝鎮定,“你……你是鬼!”
少年冷哼一聲,“看來,不是死人,卻是愚民。”
納蘭菱一怔,此人滿口古文言,內心一驚,頓時跑到了臺榭去看了看,只見在明亮的月色之下,全是樓亭宇閣,池水漣漣,隱約有打更的聲音傳來。
頓時,雙腳一軟,坐到了臺榭上。
“怎麼回事……天,怎麼會來到這裡來了?怎麼……怎麼辦?”納蘭菱喃喃地說道,銀神冷漠地在後面看著她。
本來召來的人,可以一舉之間就可以將他實體化,卻召來了一個傻女,目中有殺氣,卻不動手,腦中思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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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距離燒符之日,已過了七天。
不知好歹
庭傾羽等人行動了起來,此行是將要套出那個白肖殺人陰謀的口供,其他證據都有了,而那個熱氣球司機將會庭傾羽他們的證人,當然,前提是他們能看得住他。
綽落暗中守住那個司機,而蕭聞澈月和庭傾羽三人則和田松、白肖約到了海邊去,用游泳的藉口去試圖套出那女人的口供。
早上十點,陽光靜好,海邊海風極大,吹得人們的頭髮凌亂,庭傾羽三人早早就來到了海邊,於一片海邊之林前的石椅上坐下來。
澈月買來了飲料和吃的,小坐一會,只見一輛白色跑車朝這邊開來,庭傾羽一看,透過那乾淨的玻璃窗,只見田松那張臉帶著笑意,眼中透著幾縷誘惑的光芒。
這死男人,不知好歹,自己的女人坐在身邊,還如此朝庭傾羽拋來媚眼。
田松和白肖走下車,兩人穿著咖啡色情侶運動服,陽光朝氣,若不是提前得知這兩人的心機和身份,庭傾羽真的會被他們的外面騙了。
“真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來,我請你們喝酒,這酒可是人頭馬路易十三,味道絕對上等!”田松顯擺地一笑,這些富家公子,就是如此了。
後面亦跟有一輛車,在田松的命令下,將那酒小心翼翼地搬到了桌子上,另外,還有其他人紛紛將吃的喝的東西搬出來,這兩富家男女實是氣勢不凡,連來海邊聚個餐,也彷彿將小食庫搬來了一樣。
另外還多擺了一張自動桌,撐起了三頂高高的顏色鮮豔的太陽傘,其實此處靠近著樹木邊,涼風嗖嗖,用不用太陽傘都可以。
庭傾羽對於此處田松和白肖的到來,暗暗猜測原因有二。
一,這個田松,或者是也想和她勾上一腳。
二,一定是白肖也知道了自己和昭茜的關係,所以想來測試一下,看自己對她有沒有威脅。
白肖今天化了淡淡的妝,看起來賞心悅目,但其老公田松的目光更多是流連到了庭傾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