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電話給丹婷,”浩然的母親走到電話旁;拿起就撥;這一點;浩然有點生氣;畢竟要透過自己同意;浩然覺得自己的人身自由權如犯罪分子被人剝奪一般,心裡甚是不滿。
“好,好,就這樣。”浩然的母親掛了電話,微笑地朝父子他們走來。
“媽,您為什麼要讓丹婷跟我一起上學,我都已經是中學生了。”浩然有苦說不出,跟別的女孩上學,行。但浩然這幾天與丹婷發生了那麼多的事,見到她,就好像烈火焚臉,紅得如火炭,丹婷卻好像沒發生似的,這就是她開朗,活潑的程度。
“中學生?”浩然的母親幾乎要笑破肚皮,這證明科學家的理論:“孩子在母親眼裡永遠都是長不大的!”
“以後要和丹婷相處好一點,畢竟都是同班同學,能饒人處且饒人”建軍指導兒子。
得饒人之處且饒人,浩然覺得父親比母親有文化多得多,隨口一說就是一個至古名言,設想那些濫用成語的人,他覺得這是一種恥辱,作為一位中國人,博大精深的漢語,必須過關。學外語不好,可以拍拍胸膛:“我是正宗的中國人,叫我學英文——絕對不可能,”所以,浩然語文成績還算可以,算優秀,其餘科目都合格,這就是愛國的表現。
“鈴!鈴!”門鈴響了,浩然的母親開了門,果然與浩然猜想的一模一樣,進門來就是丹婷。
“叔叔,阿姨,早上好!”一開口就是甜蜜的問候,浩然的母親不斷地誇獎她,說她有禮貌,叫浩然學習學習她。浩然聽著,聽著,胃一直在翻滾著,叫他難受,恨不得把剛吃下的早餐全部吐出來,表示時她的歡迎。
建軍穿了皮鞋,和丹婷走在前面,一路上有說有笑,十分開心,但浩然不同,一個人踽踽獨行,觸目傷懷,心抱怨,不和自己的兒子說話,反而跟別人說得起勁,浩然以為父親是一個成功的男人,但這個做法是他失誤之處,人無完人,可以原諒,浩然自以為寬容能感化他人,父親遲早會認識這一點。
浩然拼命地呼吸氧氣,再大口地吐出二氧化碳。
但浩然大錯特錯了。丹婷上了父親的跑車,彷彿當浩然是透明的,不理浩然的感受,目無旁人,一口氣鑽進副駕駛車位,讓浩然坐在車後,車是自家的,自己卻連副駕駛的位置都不能座,就猶如自家的老婆,被人玩弄一般,心裡不言而喻。
“啊然,你要向丹婷學習。”建軍頓了頓,啟動了汽車。
“平時,你有不懂的問題,就去找丹婷,她會幫助你的。”
“是的,啊然,我是班長,學習上,生活上有困難找我就對了,我會盡力的。”給他一點陽光,她就燦爛,給她一點口水,她就氾濫,浩然覺得丹婷在扮學者,成績只不過高了一點兒,卻憑班長的職位來壓別人。
浩然望著窗外,心裡一個字也聽不進去,聽到的只有風從耳邊掠過的聲音。
“聽見沒有?”建軍微笑地點了點頭,嘆自己要是我這麼懂事的女兒就好了。好人只能作忍者神龜一般,既然是神龜,為什麼:“忍一時,風平浪靜,”要知道,風浪再大,神龜都能躲過。
一路上如此,浩然覺得父親跟“*”的毛主席,都被*這個奸賊利用了。當然此時,“奸賊”指的是丹婷,浩然覺得丹婷是一個有心思的人。本來是毒辣的,想了想,丹婷年紀輕輕,思想卻不壞,只能說她有心思,至少,浩然心裡這麼認為。
02
“他們家好有錢啊”
“是啊,賓士跑車,街上見都難見著。”
浩然一進校門,那教學樓的學生就開始熱鬧起來,如一盆達到沸點的水。
“不知道是誰轉進我們的學校?”
“是啊。也不知道,他會到幾班去?”
跑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