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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夏安福連著幾次都沒有說過夏安歌一行人,這表情,就不這麼好了。許長樂作為一個合格的狗腿子,自然是要為主子出氣的。

在場的人,夏安璃和夏安歌他惹不起,就算皇上現在沒說誰是太子,二殿下和九殿下又一向不起眼,但那也是皇子,他一個小小的世子,還是得罪不起的。所以,這炮火就對準了上官家的幾個人。

“你們上官家不是做生意的嗎?這麼跑到京城來了?難不成是生意做不下去了?”士農工商,商人的地位,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最低的。許長樂這個問題,就是在說上官家的地位低了。

“就算我們上官家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剩下的錢,也足夠買下這個秦淮畫舫了,更何況,世事無絕對嘛,難道許世子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人是神出鬼沒的嗎?就算我們買不下這個畫舫,找幾個人做掉畫舫的主人,還是可以的。”上官飛塵冷笑了一下,右手微微使勁,再攤開手,酒杯就變成粉未落到地上了。

許長樂的臉色白了一下,紅果果的威脅,就算是他知道是威脅,也說不出來什麼話。上官家,可不僅僅是在商場上獨佔一頭的,他們家更是武術世家,自己要是惹惱了他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丟掉性命了。

“上官公子難道不知道本朝律法,為武者不得以武犯禁?”季世子挑眉,和許長樂比起來,季靈秋要更聰明一世,至少還知道本朝法律。

上官飛塵笑了一下:“季世子,你可有看見剛才那個酒杯在哪兒嗎?”

“在……”季靈秋張嘴就要說在地上,但是低頭看去,那粉末剛才被微風稍微那麼一吹,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要說粉未了,就連酒杯中滴下來的酒液,也已經沒有痕跡了。

季靈秋的臉色也白了一下,這些武林中人,要是殺一個人,定然是不會留下痕跡的。尤其是上官家還有一個武林盟主,殺人毀跡肯定是更得心應手的。到時候,自己死了,都不能說是上官家做的。

於是,季靈秋也敗下陣了。夏安福的臉色,更加好看了,沉默了好半天,才忽然笑道:“九皇弟,你一走半年,這次回來,好像還沒有進宮給父皇母后請安吧?“

上官善水也仔細的回想了一遍,好像是真的啊,從自己一夥人到達京城,就沒有見夏安歌出過門。這個事情,要是捅出去,那可是大不孝。

夏安歌倒是渾不在意,給上官善水倒了一杯果酒,才慢吞吞的說道:“這個就不用四皇兄操心了,我已經擺脫二哥給父皇母后說過了,這些天要給父皇母后準備禮物,就先不過去了,等過兩天再去給他們請安。父皇說了,一家人嘛,不用講究太多。”

一個稱呼,二哥,四皇兄,就將幾個人的親疏遠近表明了,還讓人挑不出來刺。

夏安福雖然說從沒想過要拉攏夏安歌,這種說法,還是讓他覺得有點兒憋屈,感情就你們兩個是兄弟,我們都是外人,感情就你們兄弟和父皇母后是一家人,我們都是住在皇宮裡的陌生人啊。

但是夏安福也知道,這個錯處,算是抓不到了,父皇都開口了,自己再去告狀,只會顯得自己心胸狹窄,專門給弟兄們挑刺,只會讓父皇反感。

廟堂之高 第二十一章 心滿意足

要是忽略幾個人之間的你來我往的明諷暗喻,這秦淮畫舫還真是一個消遣的好地方。曲子演奏的好,舞伶跳的舞也很好,畫舫上的果酒,更是清甜中帶著酒香,平日裡上官飛塵和夏安歌他們是很反對上官善水喝酒的,這次,也不專門反對了。

於是,不知不覺中,上官善水就喝多了。

等到夏安璃終於起身說要回府的時侯,夏安歌這才發現,身邊的人好像有點兒醉了。平日裡白玉一樣的臉頰現在染上了淡談的紅暈,平日裡亮晶晶的桃花眼,也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