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上青樓的官員還是很不少的,所以就決定開個青樓。”上官成合對自家弟弟沒什麼隱瞞的,說完就趕上官善水:“小九乖,要是沒事做的話就去找端木炎,他不是在家嗎?我和你五哥還要忙,等青樓開了再帶上你去看熱鬧行不行?這幾天我們要踩點,沒時間照顧你。”
到時候,夏安歌就有空了,能看得住你了。就算是我們答應帶你去看,他也肯定會想辦法阻止的,所以小九就就乖乖的呆在家裡吧。
說完也不給上官善水反應的時間,轉身就拉著上官成益快步出門了。
上官善水使勁瞪兩個人的背影:“不要告訴我你們不知道端木哥哥和二哥一起出門了!”
等夏安歌有空來找上官善水的時候,考試差不多已經結束了。兩個人沒事幹,索性讓人架著馬車去接上官賓鴻了。
貢院裡面果然不是好呆的,出來的人都傻呆呆的,一個個蓬頭拓面的,神情還比較呆滯。也有人是被架著出來的,看樣子事剛考完就暈過去了,考試期間暈過去的當時就會被抬出來。
貢院門口已經停滿了馬車,上官善水和夏安歌也沒找到什麼好地方,索性就將馬車留在外面,他們兩個自己擠進了人群。
來來往往的人,什麼樣子的都有。有的是出來就暈倒,然後被家人抬走的,有的是出來就捶胸頓足嚎啕大哭的,還有的是顫顫巍巍的抹鼻涕悄無聲息的流眼淚的。
上官善水按著夏安歌的肩膀踮著腳尖看,等人都走了個七七八八,還是沒看見上官賓鴻的身影。
“哎,人都走完了,你們兩個怎麼還不走?”眼看著人都XX了,看門的衙役過來問上官善水和夏安歌。這兩個人穿的衣服料子都很好,這衙役看門時間長了,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非富即貴的,所以也沒敢直接開口趕兩個人,語氣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溫和的。
“我家哥哥沒出來。”上官善水皺眉,剛才他可是目不轉睛地看了,生怕他家六哥也跟其他人一樣暈倒,所以他仔細地看了所有出來的人,就是沒看見他家六哥。
“大概是你們沒看見吧,人都走完了。”衙役疑惑的挑挑眉,接著像想起來什麼一樣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哦,對了,還有幾個人,是考完之後直接暈倒在貢院裡面的,所以我們就直接抬到那邊的屋子裡了,你們要不過去看看?”
“哦,謝謝了啊。”上官善水伸手掏出一塊銀子塞到那個衙役手裡,轉身就要往衙役指的方向跑。那衙役站在後面拿著銀子張著嘴巴一副傻愣愣的樣子。
夏安歌快步趕上上官善水,然後回頭瞪了那個衙役一眼,衙役趕緊回神,低頭摸摸自己手裡的銀子,暗自嘀咕:“好可怕的眼神。不過,那個少年長得真好看,那笑容,嘖嘖,百花樓的花魁都比不上啊。”
“哎,說什麼呢?我們趕緊檢查一遍看還有沒有人留在裡面,然後將貢院鎖上。”另一個衙役過來拍拍這個衙役的肩膀說道。
衙役嘿嘿笑了兩聲,將銀子塞到懷裡,跟著同伴一起走進了貢院。
上官善水和夏安歌很快就到了衙役所說的屋子,門也沒關,兩個人是直接進去的。大概這屋子就是專門為暈過去的考生準備的,屋子裡的擺設很簡單。
靠著牆的是一個大通輔,最靠裡面是一個連枕。通鋪上就擺著十來個席子,另外屋子中間還有一張桌子,上面擺著一個很大的茶壺,旁邊放著一個破破爛爛的茶杯。
上官善水抬眼瞧了一遍,還真在這屋子裡面找到了上官賓鴻。原以為上官賓鴻是暈過去了,上官善水和夏安歌急忙走過去就要為上官賓鴻把脈,練武之人,摸個脈搏還是沒問題的。
摸完夏安歌就抽了抽嘴角,哭笑不得的轉身看上官善水:“沒事兒,上官六哥只是睡過去了。”
上官善水也很應景的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