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花椒粉,這個麻味,都快將我的舌頭麻的失去味覺。”說完猛然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收起自己哀怨的表情,小心翼翼的看上官善水。見上官善水臉上沒有多少波動,就有點兒放鬆了,只不過,更多的是心疼。
接下來夏安歌也不敢多說什麼了,一口氣將自己的判斷說完:“剩下的雞湯和豆醬佔得比例都挺多的,豆醬應該比雞湯多,或者今天的大廚做雞湯的時候放多了豆醬,不過,這種情況挺少的,所以,豆醬比雞湯多。醬油和醋是差不多的,但是酸味比較大,那麼醬油看起來是要少點兒了。白糖和鹽是排最後的,不過這兩個哪個比較多我就說不準了,畢竟雞湯裡面有鹽,豆醬裡面也有鹽,混到一起,就嘗不出來了。”
上官善水心底其實是樁驚訝的,他弄的這個原本就是為了捉弄夏安歌。正常人,能嚐出來裡面有什麼東西,就已經是極限了,他居然能一一判斷出來哪一樣多哪一樣少,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在現代,也有不少的美食家,可是那些美食家,也不一定能嚐出來這碗東西里有什麼的。
笑著打量了一下夏安歌,看來,他果然是撿到了一個寶貝。這種水平,可是比現代的那些美食傢什麼的,要高出很多的,有他的點評,自己的廚藝定然會有進步的。想完才發現,夏安歌正一臉緊張的看自己。上官善水立馬奇怪了,這個人平時看起來挺精明的啊,怎麼到自己這裡就變得傻乎乎了呢?
伸手像拍自家的寵物狗一樣拍拍夏安歌的腦袋:“沒事,說出來了一大半,所以不用吃一個月的苦瓜了,就吃一天的吧。”
夏安歌幽怨的看著上官善水,就期盼著用自己的小眼神讓上官善水改變主意,結果上官善水看都不看他,隨便將碗放到桌子上,就起身離開了。他雖然能下床了,但是體力還是不足的,這會兒已經有點兒累了,還是早點兒回去休息比較好。
看上官善水準備回去了,夏安歌趕緊起身跟上。兩個人並肩朝上官善水的院子走去,路上就算是不說話,也有一種淡淡的溫馨。
這邊,夏安歌和上官善水的相處是越發自然。而另一邊,夏安璃和上官飛塵以及上官豐羽的相處可就不怎麼樣了,苦了林志平當和事佬,勸完這個勸那個。
“我知道你們想要為善水報仇,但是林琨畢竟是個知府,猛然間死掉,是會讓林都的百姓驚慌的。”夏安璃捏捏鼻子,對上官豐羽很無奈的搖頭:“我不會同意讓你們去刺殺那個林琨的,林琨就算是要死,也要有朝廷的公文。”
“我才不管那麼多,我只知道,他是害了小九的兇手,我一定要為小九出口氣。”上官豐羽拍桌子,神情憤憤:“再說了,那個林琨,根本就是個貪官,天高皇帝遠的,他在這林都為非作歹也沒人知道。你看他那府邸,比我家的還要大還要精美,我家那是因為我大哥做生意賺了錢,他是憑什麼住那麼好的房子?還不是貪汙了老百姓的錢?更何況,他又不是你的人,我們殺了他,不是剛好為了除掉障礙了嗎?”
“話不能這麼說,林琨就算是貪汙了,我們也要找到證據,然後將他繩之以法。你想啊,他要是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林都,那他身後的人肯定是要查明兇手的吧?要是那個人,認為是林都的人將朝廷命官給殺了,你想想林都的百姓會遭遇到什麼?”
“還有,江湖人不能干涉朝廷之事,這是律法。暗部裡的人們就是負責這方面的事情的,你們武功雖然很高,但是萬一查到你們頭上,你覺得,你們一家大大小小加起來十個男人,能打得過朝廷裡的一支軍隊?”夏安璃都有點頭疼了,這個問題,他們都爭論了兩天了。
從春城到林都,快馬加鞭,一點兒都不休息,一天時間就到了。四個人是分頭行動的,因為那幾天上官善水一行人接觸的外人並不多,滿打滿算,就三個地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