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發生命案不是應該通知官府的嗎?怎麼會是讓你去給那兩個死去的人一個交代呢?你是本地知府還是本地縣官?或者,你是衙役?”夏安歌挑眉,他就是看不得這個老和尚一臉無情,活像在審犯人一樣,他一個和尚,囂張個什麼勁啊,別說他和九兒現在不是兇手,就算他們兩個是兇手,難不成這個地藏寺還準備越俎代庖審問他們兩個,順便來個處斬嗎?
夏安歌一點兒都不給的問話再次讓老和尚噎住了,臉色變了好幾次,還是那個空心看不過去,上前一步說道:“師叔,這件事情確實應該是移交官府的,我們只要守住這裡就行了,請師叔派人下山通知官府。”
“空心,退下!”老和尚斥責一聲:“我佛門淨地,竟然發生這種事情,於情,我們出家人慈悲為懷,自然是要為兩位死者討一個公道的。於理,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地藏寺,我們有權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在我們地藏寺作惡。所以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弄個清楚,要不然,就是對佛祖的褻瀆!”
空心臉紅了一下,低誦了一遍佛號:“是空心想的不夠周全,但憑師叔做主。”然後就退到老和尚後面不說話了。
“哎,我說老和尚,你是不是準備把我們當作兇手呢?有你這樣問話的嗎?”夏安歌向來不是一個溫和有禮的人,老和尚不客氣,他也不客氣,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施主……”老和尚還想要說什麼,背上官善水不耐煩的打斷:“不就是想問問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幾句話就能說完的事情,都吵吵什麼!”很有氣勢的瞪一眼不太服氣的夏安歌,轉頭對老和尚說道:“其實我們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從寺院裡出來,就到後山看茶花,然後就遇見了這幾位姑娘。”
“看這幾位姑娘的裝束,像是雲英未嫁的,所以我們就想避一下,於是轉了個方向,但是沒想到,還沒走幾步,就聽見了一聲女子的慘叫,我們以為這幾位姑娘遇到什麼意外了,所以趕緊過來瞧瞧,然後就看見那兩位,喏,躺在地上,身上好大一個口子,滿地都是鮮血,想著這事是在你們寺院裡發生的,所以我們就讓人去通知你們了,事情就是這樣的,你還有什麼想問的,趕緊問,我們還等著下山呢,真是晦氣,難得出來玩一次,結果還碰見這樣的事情。”
上官善水說完,也後退一步,不樂意的瞅了兩眼地上的屍體,用袖子遮住鼻子嘴巴扇了一下,像是很不耐煩的樣子。
夏安歌看他不耐煩,趕緊伸手輕撫他的後背安慰他:“別生氣,下次我們換個地方去,這個地方風水不好。”
一句話,氣的老和尚臉色黑的不像樣,他們這事地藏寺,說他們地藏寺風水不好是什麼意思?是說他們這裡供的地藏菩薩不好?還是說他們這裡的名聲都是假的?
“好了,老和尚,我們都說完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夏安歌一向隨行,才不管老和尚生氣不生氣,他現在討好的物件只有一個,那就是上官善水。上官善水都不高興了,那他還留在這裡幹什麼?等上官善水更不高興嗎?而且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他們要早點兒下山,省的上官家的人擔心。
老和尚勉強維持著臉上的平靜:“施主,恐怕不行,你們的說辭,沒有人能為你們作證,所以兩個施主還是委屈一下,等這些姑娘都行來了,證明兩位施主的話了,再離開地藏寺吧。”
“你是準備將我們囚禁起來了?”夏安歌臉都氣歪了,一輩子沒有人敢這麼對他,這老和尚還真是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
“不是,只是請兩位施主在這裡做做客,老衲保證,等這幾位姑娘醒過來了,就送兩位施主下山。”老和尚一臉平靜,微微鞠躬,隨後一揮手,讓後面的裡有個僧侶為主上官善水和夏安歌,那意思很明顯,你們要是乖乖的,那就自己都,要是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