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和上官家的人站在一起也不顯得普通不起眼。
“他不是上官家的,他是我的好朋友。”上官豐羽百忙中抽出空回答了一下,然後看端木炎:“端木大夫,你和我二哥是好朋友嗎?”話題轉移,端木炎的眼神就不會在別人臉上亂轉了。
端木炎很嫌棄的哧了一聲:“我和這個木頭才不是好朋友呢。”
“那你和二哥是怎麼認識的啊?”上官豐羽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好奇,這個端木炎,一看就知道是個很多話的,從進破廟到現在,嘴巴幾乎沒閒過,而且對人也挺熱情的。這樣的人,和自家二哥怎麼會湊到一起呢?兩個性格這麼極端的人,就算是碰見了,也不不會隨便搭理對方吧?
端木炎一聽這個問題,臉上頓時展現出大大的笑容,神秘兮兮的湊到上官豐羽跟前,正準備說話,腦袋上被人敲了一下,轉頭,上官德潤正若無其事的收回自己的筷子,冷冰冰的扔下兩個字:“吃飯!”
端木炎恕視他;“你自己不會吃嗎?”
“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上官德潤慢悠悠的夾起一塊小黃瓜,放到嘴裡使勁嚼嚼,端木炎咬牙切齒了一會兒,倒也沒說什麼。既然上官二哥說吃飯的時候不能說話了,另外幾個人也就不說話了。
吃完飯,碗筷是林志平和上官豐羽以及上官善水和夏安歌四個人收拾的,上官飛塵則是忙著將床鋪再收拾一下,又多了兩個人,也不好暴露他們的乾坤袋,所以就需要將被褥讓出來一部分了。上官德潤則是拎著酒罈子,到外面又打了很多水,在鍋裡燒熱,然後和端木炎都洗刷了一下,換上乾淨的衣服。
幾個人收拾完,這才在火邊坐下。也不是要烤火,而是要烤兔子和山雞,晚飯沒吃飽而已。
端木炎讓上官善水伸出胳膊,兩根手指搭在上面仔細的把了一會兒脈,然後看看上官善水的舌笞,聽了一會兒他的心跳,鼓搗了大半天,才問道:“你之前是不是中過毒,還是很劇烈的毒藥?”
“恩,中過。”上官善水點點頭,心裡也湧上一些希望,能診斷出他中過毒,是不是說明,這個年輕的大夫醫術還是很不錯的?之前看他年輕,鑑於自己腦袋中的中醫形象都是長著鬍子的老爺爺,所以上官善水之前並不怎麼看好端木炎的醫術,所以才沒在第一時間就同意讓端木炎把脈,要是端木炎當時給他把完脈搖搖頭,那他定然是連晚飯都吃不好的。
“毒性入腦,恩,怎麼說呢,就是你的腦袋裡面,有一根線,是控制你的味覺的,現在這根線被破壞了,所以你的味覺失靈了對不對?”端木炎找了一個比較形象的說法,力求讓上官善水他們能聽明白。
不過,其實他不用解釋上官善水就能明白的,不就是神經被破壞了嗎?但是對於古人來說,這神經什麼的,他們是不會懂得,能想出來一條線的解釋,已經是很高明的了。所以上官善水心中的希望,再次擴大了一點兒。
“現在要想讓你的味覺恢復過來,就要將這個線修好,有兩種辦法,一種是強制修好,速度很快,但是中間很痛苦,另一種就是慢慢修復,速度不快,需要的藥材也多,但是性質溫和,你幾乎感覺不到痛苦。”端木炎摸摸下巴,其實他是比較奇怪的,這個孩子味覺都失靈了,那他剛才的飯菜是怎麼做出來的?
“端木哥哥你真的能讓我的味覺恢復過來?”上官善水的眼晴瞬間閃亮了起來,臉上綻放的笑容在火光的照耀下,燦爛的就像是最美麗的花朵,讓周圍的幾個人齊齊呆住了。
端木炎也是愣了一會兒,隨即反手抓住上官善水的手,不著痕跡的摸了兩下:“我當然能了,我可是神醫的傳人!”
端木炎的小動作雖然很不引人注意,但還是有兩個人瞧見了,夏安歌臉色黑黑的將上官善水拉回來坐到自己身邊,上官德潤也不著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