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緩緩湊上香唇,在他臉上輕啄一下,柔聲道:“我也日日念你,這段時間你過得好麼?。”
李阡陌一把將孔雀攬在懷中,緊緊抱住,哽咽道:“我好,我很好,我好得很呢。”
孔雀忽地聲音也哽咽起來:“你好了,我卻不好。”
李阡陌聞言心中一震,雙手扶她玉肩,看著她淚眼婆娑的模樣,關切道:“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麼?”他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麼,忽然轉怒,咬牙道,“定是劉坤元那老雜毛,要麼便是李雲相,是他們欺負你了是不是?”
孔雀見他如此模樣,忽地破涕為笑,搖頭道:“沒人欺負我,若是有人欺負我的話,那便是你了。”
李阡陌頓覺茫然,不解道:“我怎地欺負你了?”
孔雀緊緊攥住李阡陌的手,幽怨道:“你忽然便離開了逍遙谷,孤身在外,無依無靠,我日日都擔心你,怕你在外面會遭人欺負,擔心你過得不好……”
李阡陌聞言心中一陣激動,心中暗道:“我這些年在外流lang雖說遭受了許多苦,但師姐在谷中日日為我擔心又何嘗舒坦過。”
他心中百感交集,似有千言萬語要訴說,但到嘴邊卻變成了最簡單的話:“師姐,多謝你還念著我。”
孔雀嫣然一笑,嗔聲罵道:“傻瓜。”說完往前湊來,櫻口已然印在了李阡陌的雙唇之上,李阡陌渾身一震,感覺自己手腳僵直,不知如何動彈,孔雀的雙眼離自己只有半寸之隔,還在眨動,長長的睫毛觸得他麵皮發癢。
他雖日日思念孔雀,但現下這情景,他卻是從未想過,一切都來得如此突然,沉醉許久之後,他索性閉上雙目,雙手攬住孔雀溫軟的腰肢,孔雀也闔上雙眼,抱住李阡陌寬厚的身體,二人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神魂顛倒,只覺天大的事也難以將他們分開。
二人正在忘我地親吻,忽聽一聲怒喝傳來:“好啊,俺在那邊吃西北風,你卻在這裡吃女人的嘴,沒天理,沒天理。”這一聲差點把李阡陌嚇躺下,他們二人轉頭一看,只見白目正氣急敗壞地走過來,滿面惱怒之色。
白目三步便到了他們跟前,看向孔雀之時,雙眼睜得老大,指著孔雀散亂衣裙驚得張口說不出話來。
孔雀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衣衫半解,腰帶也沒來得及繫上,入目甚是不堪,她驚呼一聲,慌忙轉過身去整理衣服,一時間手忙腳亂,雙頰潮紅,仿似能溢位血來。
李阡陌趕忙搖手解釋道:“白目,我們沒做那事,絕對沒有……”
白目眯起雙眼,滿臉壞笑道:“做啥事兒?”
李阡陌滿面通紅,吞吞吐吐了半天,緩緩道:“我們……沒做苟且之事。”
“放屁!”白目雙臂抱在胸前,劈頭一句罵在李阡陌身上,“男歡女愛,你情我願,怎麼苟且了,俺沒想到你小子也是個榆木腦袋,恁地迂腐”他頓了頓,又道,“可惜老子找不到母貔貅,不然老子也要學你們**一次。”說至此處,面現褻色,嘿笑不已。
孔雀整好衣衫轉過身來,此時見他們二人談話猶如好友一般,不禁疑惑道:“阡陌,怎地你還與妖修做了朋友?”
白目一聽此話,怒氣上湧,張口便罵:“放……”他罵了一個字,下面這個“屁”字卻是硬收了回去,搖了搖頭,道,“老子不罵女人,不與你一般見識。”
李阡陌見狀笑道:“師姐,這是我朋友白目,這次多虧了他救你呢,他可不是妖修,他是上古異獸,貔貅。”
孔雀驚喜道:“啊,原來你就是白目啊。”
白目大眉一揚,樂道:“嘿,俺就是白目,你聽說過俺?沒想到俺已經這麼有名了。”
孔雀掩口咯咯笑道:“你焚琴煮鶴的事在逍遙谷已經不是秘密啦,所有弟子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