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以!”秦子魚聞言驚叫,轉頭看向四大弟子,只見他們一臉驚惶地望著自己,臉色比吃了十斤屎還難看。
“怎麼不可以!”若拙真人翻眼怒哼。
秦子魚趕忙道:“若拙掌門,丹辰子雖然是他們四個害死的,但他既然已經復活了,不如這件事就此揭過吧,免得傷了和氣,咱們畢竟分屬正道同宗……”
“現在知道正道同宗了?”若拙真人瞪眼怒斥道,“既然是正道同宗,為何要殺害丹辰子?”
“這個……”秦子魚頓時無言以對,偷偷向秦非魚投去求救的眼神。
秦非魚到底是秦子魚的胞弟,立刻上前兩步,拱手道:“若拙掌門,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件事確是我們五行宗做錯了,我們這裡向你賠不是,只是殺人償命這件事,您千萬再考慮考慮,他們四個是我們五行宗最精銳的四個弟子,門派培養他們花了極大的代價……”
“你們知道本座培養丹辰子花了多大的代價嗎?”若拙真人冷眼掃視他們二人,語氣陰沉道,“你們五行宗身為正道宗門,居然盡玩一些見不得人的下作勾當,丟盡了我們道門的臉。”
五行宗眾長老被他一句話叱得顏面盡失,紛紛垂頭,無言以對。
李阡陌見狀心中暗喜,逼音成線道:“若拙前輩,步步緊逼的效果達到了,下面便是裝好人了。”
“我本來就是好人。”若拙真人暗暗一笑,以同樣方法回覆他,然後裝作大方的樣子,道,“你們給本座聽好了,本座就不為難你們,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你們若不要,後果自負。”
秦子魚趕忙抬頭問:“什麼機會?”
蕭若拙指著肖南月他們四人,冷冷道:“你們四個,擇日跟我徒兒丹辰子做個對決,這是個生死對決,沒有生死,不分勝負。”
“生死對決?”肖南月疑惑問。
“沒錯,就是生死對決!”若拙真人冷然道,“我徒兒丹辰子一身神通獨步天下,除卻他兄弟李阡陌之外,後輩之中誰能是他對手,就憑你們四個,若是不使用一些袖地把戲,怎麼可能贏得了他,我徒兒一生光明磊落,最痛恨偷襲暗算,所以他執意要與你們做個生死決鬥,你們也可以不答應,只不過,後果麼……”他說到這裡嘿嘿笑起來,陰沉如電的目光從五行宗眾人身上掃過,所有人都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
秦子魚心中暗叫:“這若拙真人乃有名的一代宗師,沒想到跟道虛那老痞子接觸得久了,也變得無賴起來。”他想到這裡轉頭面朝肖南月他們,苦著臉哀求道,“南月,天放,天佑,星寒,你們就應下來吧,不然我們這裡的人全都跑不了。”
肖南月他們師兄弟四人聞言對視了幾眼,紛紛點頭,肖南月傲然揚聲:“好,若拙前輩,這個生死之戰,我們應下了,不過,到時候丹辰子若還是死於我們之手,你可別再怪我們。”
“先有那本事再說。”蕭若拙冷哼道,“時間定在下個月十八,地點麼,就在這裡好了,離你們五行宗近,好運你們的屍體。”他說罷哈哈一笑,轉身和李阡陌揚長而去。
秦子魚看著蕭若拙離去的背影,恨得牙癢癢,咬牙切齒道:“蕭若拙,你先得意著,總有一天,我們五行宗會把你們蜀山踩在腳底下。”
蕭若拙帶著李阡陌飛回了蜀山,蜀山的一些長老對李阡陌有成見,所以蕭若拙並沒聲張,帶著他悄悄去了丹辰子的竹屋。
為防止有人來騷擾李阡陌,他親自在此坐鎮,順便替丹辰子和白目療傷。
一天之後,在若拙真人的玄功調理下,丹辰子和白目終於醒轉,蕭若拙把生死之戰的事告訴了丹辰子,丹辰子激動不已,他一直想要報仇,但苦於沒有機會,現在有了這個大好機會,他怎能不興奮。
又過了幾天,丹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