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而我這軍師身份,也自然沒有了。”
海若聞言起身,想要勸他幾句,但想到這樣太過強人所難,怎麼也張不開口,許久之後無奈嘆道:“好吧,這次真的要多謝軍師了。”
李阡陌淡笑搖頭道:“族長,我已經不是軍師了。”
海若哈哈笑道:“你雖然卸去了軍師頭銜,但在我們白馬人的心中,你永遠是我們的軍師,是這世上最厲害的軍師。”
李阡陌聞言搖頭直笑,不置口否。
海若忽然指著一旁的椅子,道:“軍師你請坐下,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李阡陌依言坐下,攤手道:“族長請講。”
海若尷尬地笑了笑,似乎有點不好意思開口,他搓了搓手,終於鼓足了勇氣,道:“軍師,我想把小女紅衣許配給你,你覺得如何?”
“啊?”李阡陌聞言大驚,倏然站起,海若見他反應如此激烈,也愣住了,雙眼睜得滾圓。
李阡陌這才發現自己反應過激,趕忙坐下,收起驚訝之情,搖頭道:“族長,這事不行。”
“為何不行?”海若皺眉道,“聽說你昨晚跟紅衣跳舞了。”
李阡陌聞言愕然問:“跳舞怎麼了?”
海若道:“咱們白馬族的傳統,男女之間若是傾情於對方,便會邀請對方跳舞,若是接受了,便是接受了對方的愛意。”
“啊?”李阡陌聞言愣在當場,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過了許久,他慌忙辯解,“族長,你們這個習俗我根本不知道,若是知道,我定不會答應紅衣的邀請的。”
“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海若族長緊蹙雙眉道,“紅衣跟我說,你還拔下了她帽子上的一根羽毛,可有此事?”
李阡陌聞言心頭一顫,驚恐道:“這莫非也有機關?”
海若族長點頭道:“咱們族的女子,自從十六歲成年之後,都會在氈帽上插三根白色羽毛,若是遇到心儀的男子,便會贈送一根白色羽毛給對方,當做定情信物,若是成親了,又會將第二根羽毛贈與自己的丈夫,你拔了紅衣的一根羽毛,這……”
海若都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一臉為難地看著李阡陌。
李阡陌此刻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哭喪著臉道:“族長,這規矩我也不知道啊,我當初拔她羽毛只是出於巧合和好奇,實在不是有心的,我對紅衣姑娘也沒有任何想法,況且……我心中已經有人了。”
“啊?”海若族長聽到他最後一句話時,瞪眼愣住了,其他一切都好說,這最後一句讓他沒了轍,海若蹙眉沉吟了許久之後,無奈地搖頭嘆道,“罷了,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軍師莫要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至於紅衣那邊……我會好好跟她說的。”
李阡陌聽了這話終於將懸著的心放下,起身深深朝著海若一拜:“多謝海若族長,若沒有其他事,我先退下了。”
“嗯,好。”海若點頭道,“我也要去好好勸勸紅衣了,就不送你啦。”
李阡陌退出營帳之後一陣風似的跑了,衝進自己帳篷後,他坐在床上想了想,覺得這裡不能再待了,慕紅衣脾氣倔強,不一定會聽海若的話,說不定還要來糾纏他,到那時,事情就麻煩了,此刻最好的方法就是溜之大吉。
說走就走,他也沒什麼東西好收拾的,取出一張白紙揮筆寫下辭別信,然後又取出一本書來將信紙壓在桌上,這本書是他自己編纂的,書裡詳細敘述了他打仗時所用的那個陣法。
留下了這一切,他便施展出土遁之法,悄然離去,只一柱香的工夫,已經到了幾百裡外。
“李阡陌,你死定啦!”白馬族的駐地裡,慕紅衣怒氣衝衝地殺向李阡陌的帳篷,口中呼喝連連。
“李阡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