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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千里迢迢地來到中國,除了貼身保鏢柯亞斯誰也不知道,法國那邊為了他的失蹤人仰馬翻——整件事完全是任性的舉動。

客廳裡,蘭斯靜靜地向滿臉不痛快的中年男子道歉。

我一點都不喜歡那個波賽爾,他長得好像《越獄》第二季登場的那位FBI,怎麼看都覺得面部結構特別扭,而且他眼神冰冷,尤其當掃到我身上的時候。

沒人會喜歡一個討厭自己的人。

波賽爾很講究效率,話說不到兩句就揮手讓柯亞斯帶蘭斯走。

蘭斯只跟我道了個別就被強行打斷,最後只能以微笑代表言語,戀戀不捨地衝我揮手。

我亦笑著道別。

波賽爾最後起身,他沒有立即跟上去,而是面帶笑容彬彬有禮地站在我面前,但笑意沒有一絲一毫抵達他的眼睛。

“我知道你懂法語,Sir艾倫。”他用大不列顛的純種英語腔不急不徐地說,“你可能從來沒見過我,但從這個夏天開始我將全面接管萊因帕希家族的安全保衛工作。”

“我的要求很簡單,請您不要浪費時間來城堡了。”

再一次錯誤

這是什麼意思?波賽爾臨走前留下的最後一句話讓我湧起強烈的不安。

三天後,我接到使館的通知,我的簽證存在問題,需要時間處理,三個月內不得進入法國境內。

同時,我打進法國的電話總是處於無人接聽狀態。

事到如今情況再明瞭不過,看來我想踏進法國的領土都不是那麼容易了。

答案找到了,我惟一疑惑的是,波賽爾為什麼要那麼做?難道僅僅因為蘭斯的任性?不,沒那麼簡單,難道他知道我對於蘭斯抱持的感情?可是未免防範太過了……

“吉吉,你在想什麼?”葉琳從前座轉過來看我。

“沒什麼。”我笑笑,又繼續看車窗外的風景。

不知道蘭斯怎麼樣了……

T市飛雲機場,一個月前剛剛建成,考慮到T市城小人少,經濟不是很發達,這個機場也是小得不能再小,而且總有種破破的感覺。

葉琳勸我從上海出發,反正我們也不缺那點錢,但我拒絕了,今天早上起來低血壓格外嚴重,頭到現在還是暈暈的,如果再坐幾個小時的轎車,我恐怕自己會吐出來。

和我同去北京的據說是王叔手下的得力干將,很斯文的一個年輕人,但非常沉穩,沒有一點年輕人特有的浮躁之氣,難怪王叔很欣賞他,多次在我面前提到。

一路順利地抵達了北京,曾磊將我送到賓館後立刻馬不停蹄地出去聯絡業務,我休息,但醒來後發現自己很不幸地病倒了,初步判斷為發燒。

穿衣下去買藥,身體出乎意料的沉重。鏡子裡的自己蒼白得像個鬼,嘴唇發紫,看上去狀態極其糟糕。

強撐著走出賓館大門,我知道自己不行了,靠牆滑坐到地上給曾磊打電話,不意外地聽到的是關機提示,想了想,我顫抖著手指撳下另一個號碼。

“楊叔叔,是我,我在北京,你能送我去醫院嗎?”

發燒讓我的神智越來越迷糊,甚至連楊叔叔什麼時候來的都沒有印象。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半夢半醒間沉浮,依稀知道自己住進醫院,好多神色嚴肅的醫生護士圍著我忙活,最後還給我套上了氧氣呼吸裝置。

我有些好笑,不過發個燒而已,至於把我當重症病人一樣照看嗎?我掙扎著想醒過來,但讓我焦躁的是,無論如何努力,我都醒不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終於清醒了,但還未等我高興一下,兩個絕不該出現在眼前的熟人出現了。

我面無表情地瞪著他們,這一幕多麼熟悉啊!

“我死了?”不然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