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你就是想得太多,無論是你年少時,還是嫁給爺之後。殿蘭,一切都沒有發生,你為何就多番思慮?把一切都交給爺,你什麼都不要想,不是很好嗎。”
是啊,我為何就這麼多思慮和顧忌?難道也是激素的影響之一?讓我變得不果斷、不堅強?也罷,就放任自己一次,不考慮責任義務,一切都讓男人負擔著,嘗試著做一個土著女人,試試看會不會輕鬆些。
“這可是你說的,”殿蘭蠻橫地說,“那你現在去給我做小菠菜。”
胤禛唇角微揚,看來殿蘭有些妥協了,不過,“殿蘭,爺親自給你看著去,但是做菜,爺可不會。”
“不會還不去學!”殿蘭胡攪蠻纏,“你既然不放心我的丫頭,就不會學會做菜給我吃?”
“罷了,”胤禛嘆氣,“君子遠庖廚,就是讓人少造殺孽,用菜刀殺死雞鴨魚也是不好。這樣,葷腥的爺不碰,素菜爺去看看他們是如何料理的,爭取早日能做給殿蘭吃。”
殿蘭心滿意足地點頭,躺回被窩裡,繼續迷瞪起來。
這一日,胤禛陪著殿蘭用了兩頓甜甜的菠菜,因為殿蘭吃著很歡愉,便總是讓胤禛也陪著多進些。胤禛強迫自己嚥下去這些甜膩的菠菜,甚至想,其實,多用些葷菜也不錯,若是日後的素菜都是如此口味,爺一定不會如前世一般,喜用素食而遠離葷腥。
第二日起床,殿蘭又開始發脾氣,“胤禛,床就這麼大,你摟著我,我翻身都沒有地方,今日起,你睡在外間,不許纏著我。整張床都要歸我。”
這還了得,胤禛堅決不妥協,“殿蘭,乖,日後爺老老實實的,把床鋪大部分地方都讓給你。若是爺去了外間,萬一有哪個下人心思不正的,勾引爺,那不是讓殿蘭傷心?”
“她們誰敢?”殿蘭這麼說,心裡卻想著,身邊伺候自己的幾個丫鬟不用擔心,但是八福晉、九福晉會不會故意給她家爺們安排美貌的侍妾來個偶遇、勾引、下藥什麼的?不好,確實不妥,“那這樣,你讓人把外間的羅漢床搬進來,你日後就睡在羅漢床上,跟我一個房間裡,我看誰敢過來勾搭你。”
胤禛依舊搖頭,“殿蘭,那樣爺不放心,你夜裡偶爾會冷,若是爺不摟著你,你感冒了可如何了得。爺保證,不佔用太多地方,讓你活動得開,想怎麼翻身都行。”
“你怎麼就非得跟我睡一起?”殿蘭怒氣又上來了,“我都說了,整張床都要歸我。”
“好好好,”胤禛看到殿蘭臉都憋紅了,不好繼續擰著來,只好妥協道,“我睡羅漢床,我睡羅漢床,你別惱。”
“我今日不起床了。”殿蘭擁被繼續躺下。
第三日,太后想起多日不見的殿蘭,著人叫來了她,看著她氣色不錯,故作失落地說:“殿蘭,怎麼都不見你過來見我?可是一心只惦記著四阿哥,不掛心皇瑪姆了?”
“才不是,”殿蘭挽住太后胳膊,“我巴不得跟太后住在一起。我不喜歡四阿哥,只喜歡皇瑪姆。”
“那也不喜歡皇阿瑪了?”正巧趕過來陪太后用膳的康熙,領著一群兒子過來,一進門就聽到了這句話。康熙轉頭問胤禛,“四阿哥,可是你福晉又鬧騰了?”
“沒的事,”胤禛昨日沒能跟殿蘭同床,睡眠質量十分不理想,青黑著眼眶,卻依然為福晉辯駁,“殿蘭這幾日坐船不太舒服,所以有些小性子罷了。”
“如何不舒服了?”太后摩挲著殿蘭細白的手指,“你又不是第一回坐船,可是因為膳食不好?還是有誰給你氣受?”
“沒有,”殿蘭在太后身邊感受到安詳平和,遂也安穩了一些,“膳食很好,胤禛有時還親自讓丫頭給我料理。也沒誰來找我的不自在,但就是覺得煩躁不安。”
殿蘭和胤禛早就商議好,既然太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