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話題,怎麼都想都覺得難受。”
聽到這裡,夏江南砸摸出味了,這對夫妻是來示威的。
夏江南心裡頓時一陣臥槽,什麼玩意兒啊,明裡暗裡的說江茶配不上他們兒子,知道的是他們兒子想追求江茶,不知道還以為是江茶倒貼他們兒子呢。
他心裡搓了火,卻因為不是自己的主場不好開口。
可那日懟蔡謙、拎瓶子揍袁逸的江茶這會兒不知道怎麼了,是沒聽出來這對夫妻的陰陽怪氣還是身體不舒服,這會兒她異常沉默。
周太太點到為止,看見女兒女婿捧著回禮走了過來,說:“你們怎麼過來了?還要敬酒呢,送了禮就快過去吧,江小姐我來招待就行。”
周太太說:“這是安晶和博文親自挑選的禮物,江小姐看了一定會喜歡的,快收下吧。”
她的話沒怎麼樣,語氣裡卻充滿了暗諷,就好像這禮多麼貴重,像江茶這樣的人都沒見過似的。
未婚夫遞出回禮,夏江南卻按住了江茶的手。
江茶不舒服,那就讓他來,他還沒被人這麼明諷暗嘲過呢。
“哎喲,沉不沉啊,你別接,累著了怎麼辦,我給你配的那倆保鏢呢?該用的時候就要用。”
夏江南吊兒郎當的說:“哥們先等會兒啊。這禮太貴重了,我怕累著我們茶茶,我叫保鏢來拿。”
說著他就打了個電話,嚷嚷道:“你們倆死哪了,讓你們貼身照顧江小姐,又給我偷懶是不是,快點進來替江小姐拎包!”
未婚夫伸著手,禮都遞到了
() 眼前,夏江南就是不讓江茶伸手,他自己也不接。
眾人都眼睜睜看著,未婚夫尷尬的瞥向周安晶。
周太太皺眉說:“也不是什麼貴重……你們不是著急走嗎。”
周安釗很煩此人,一把拿走姐夫的回禮,說:“又不是給他的。”
江茶不理解夏江南的意思,但卻沒不給他面子,安安靜靜的,配合夏江南沒伸手接。
就在這時,周圍的人齊刷刷的看向一個方向,熱鬧的宴席突然鴉雀無聲。
他們也側身望去。
兩個高大冷酷的男人並肩走了進來,敞懷的黑色長款風衣在身後翻滾如墨,門外的陽光勾勒著他們高挑筆挺的身形,強大冷冽的氣勢讓人屏息斂聲。
兩人戴著墨鏡,下頜線鋒利俊美,薄唇緊抿,黑皮鞋鋥亮,穿越人海,目中無人,邁著長腿徑直走到夏江南和江茶的面前。
其他人呆了,江茶也呆了。
只有夏江南懶散傲慢的說:“還不替江小姐拎包。”
高大冷漠英俊的保鏢朝江茶伸出手,淡淡說:“小姐,包。”
他一伸手,露出了手腕上佩戴的銀色腕錶,銀藍錶盤光芒內斂低調奢華,酒店吊頂的水晶燈一閃而過折射出細碎耀眼的流光。
江茶傻眼了,呆呆看著袁庭業,她怎麼敢讓袁總替她拎包。
夏江南見她不動,於是直接從她拿走鏈條包,隨手扔向袁庭業,袁庭業利落的接住,雙手端著江茶的包包,像端著寶貴的禮物。
江茶看著自己廉價的包在袁庭業修長的手指裡,畫面震撼的她一時喪失了語言。
夏江南指著周安釗手裡的盒子,對袁逸說:“那個是主家給江小姐的回禮,很貴重的,你去拿著,別累著小姐。”
周安釗怒視他們,滿臉不相信。
周太太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乾笑,“用不著這麼陣仗吧。”
周安晶微微吃驚,“你——”
江茶平靜的說:“周老師,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夏江南摟住江茶,自言自語嘟囔說,“不給就算了,浪費時間。”
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