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江茶,你好點了沒??()”
袁庭業:“你剛剛不舒服?低血糖犯了?江茶,聽到我說話了嗎?江茶?”
江茶轉過頭,眼神麻木,緩緩笑了。
一顆巧克力球抵在她唇間,她無意識張嘴含了進去。
甜膩絲滑的巧克力融化在喉嚨裡,然後流進她的身體裡。
她的眼神從記憶裡漸漸聚焦,最後定格在了一雙璨若星辰的沉靜雙眸上。
眼睛的主人聲音優雅低沉,說:“到飯店了,下車吧。”
江茶沒反應過來,袁庭業從車的另一邊繞過來,抓住江茶的手,拉著她突然跑了起來。
下雪了,零星的雪花從風中撲面而來。
江茶不明所以,但跟上了他的腳步。
夏江南和袁逸聽見腳步聲,頭都沒回,直接跟著跑了起來。
在夏江南踏上飯店第一級臺階時,三步之外的袁庭業說:“今天誰請客?”
夏江南立刻收回自己抬起的腿,笑眯眯的說:“你說呢?”
袁庭業鬆開江茶的手腕,“讓江茶決定。”
“行。”夏江南說:“江茶,來做個選擇,你說誰最後進來誰就最後進來。”
十米的距離,江茶跑的微微喘氣,碎雪飄過,她的睫毛有些溼潤,身體還在記憶裡掙扎淪陷,神智卻隨著袁庭業握過手腕的力度而清醒過來。
她突然又痛又快樂,彷彿跑了馬拉松然後獲得了獎牌,肺部因為劇烈呼吸而疼痛,但卻獲得了精彩歡呼。
她撥出一口氣,笑了笑。
雖然不懂遊戲規則,但顯然這群男士經常玩。
讓她決定誰最後踏進飯店?
江茶的視線落在袁庭業的臉上。
夏江南慫恿江茶,“選袁庭業,畢竟你老闆總是壓軸出場。”又說:“我剛剛可給你撐場子了。”
袁逸說:“那也不能選我,我頭還疼我都沒給你記仇。”
袁庭業遊刃有餘,並不發表拉票感言。
如果江茶沒猜錯,最後進的人應該要輸點什麼。
她莞爾一笑,說:“三位領導對我有恩,我最後進,今天算我請客。”
被她猜透遊戲規則了,沒意思沒意思。
夏江南說:“你不能算,既然你不選,那我們剪刀石頭布吧。”
袁庭業高冷的說:“幼稚。”
夏江南說:“你不幼稚。”
他倆說著,做出往裡面打算走的動作。
見他們動了,袁逸就跟著埋頭往裡面走,結果他都跨過門檻了,那倆人還在門外站著。
袁庭業和夏江南對視一眼,默契的說:“袁律師,既然你第一個進門,今天的賬單記得結。”
袁逸瞪圓眼睛,“遊戲規則怎麼變來變去,能不能有點比賽原則。”
夏江南笑嘻嘻的說:“我們的遊戲規則一直都是選特別。”
定好了買單的人,終於可以進飯店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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