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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你工資

舊願意高高興興的當好調劑飯局的花瓶。

雙胞胎在k身邊落座,男士們隨意的聊著天,她們注意到胡卓旁邊的江茶,一個女孩笑嘻嘻的打量她,然後湊到小姐妹身邊嘀咕,兩個女孩笑成一團,一邊笑一邊用不算友好的目光掃視她。

江茶知道自己這會兒形象不怎麼樣,但也沒辦法,她穿著粉色的臃腫的珊瑚絨睡衣和睡褲,外面套著寬大的黑色連帽衫,即便戴著帽子也能看出來她頭髮凌亂,她昨夜一夜未睡,今天又發了燒,眼下發青,臉色應該也不好看。

她和四個容貌英俊、身份顯赫的男人坐在一起,從裡到外都顯得廉價粗鄙。

袁庭業的貓坐在她穿了粉色珊瑚絨的腿上,支起來前肢探著脖子饞兮兮的想爬到桌子上。

江茶逗貓玩,小姐妹見她低著頭,嘀咕的便越發高興。

其實無非就是說她邋里邋遢的,江茶連死都不怕怎麼會怕別人對她評頭論足,況且青少年時期她住在救助站的時候,聽過的猜測和議論比現在的惡意大多了。

江茶不以為意,卻忽然聽到有人說,“你們兩個在笑什麼?不如說出來讓我們也笑笑。”

說話的人是夏先生,江茶抬起頭,夏江南的聲音沒什麼語氣,但眼神挺冷,雙胞胎立刻噤聲縮了縮脖子。

沒打算等她們回答,說完這句夏江南就又繼續投入和袁庭業的交談中,只在江茶看向他的時候,他微一點頭,於是江茶衝他抿唇回以‘感謝’的客氣禮貌的笑容。

坐在夏江南身邊的袁庭業看完了全程,不動聲色的回答夏江南關於商業合作的問題,然後補了兩個字,“胡卓兒”。

胡卓正站起來掀鍋蓋,用筷子攪裡頭的魚肉,嘴裡發出美滋滋的聲音,嚷嚷著可以開鍋吃飯啦。

夏江南淡定的接住話:“忒不靠譜。”

袁庭業頗有同感,冷酷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