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久久望著門的方向,直到藥效上來,眼皮沉沉的合上。
袁庭業給她請了護工阿姨,但他仍舊在外面……
袁總……
周安釗總覺得自己應該不是眼花。
24點整,結束夜裡最後一次查房,周安釗來到特殊病房樓層,護士站的小護士打著哈欠,看見他過來,打起精神打招呼:“周醫生?”
“病房的登記表讓我看一下。”
護士遞給他,“怎麼了?”
周安釗翻了翻,說:“登記表和入住情況不一致,是不是漏了誰?”
“沒有啊。”護士探過頭看著登記臺賬,噢了一聲,“8號房今夜才入住的,還沒登記。”
“為什麼不登記?”
護士說:“房間是郭院長讓開的,好像沒說要辦住院……”
“我知道了。”
周安釗將登記臺賬還給她,在護士坐回去打瞌睡的時候,他腳下一轉,朝病房區走去。
護士站在樓層的中央位置,8號房在倒數第二間,從門上的玻璃視窗看進去,隱約能看到裡面有燈,但看不到病床的位置。
雖然叫特殊病房,實際上這層樓的病房是給要求較高的病患家庭準備的,房間內的條件不錯,並且注重病人隱私。
看不見裡面的人是不是江茶,周安釗有些失落,正考慮找個藉口進去,房門被開啟了。
護工阿姨注意到門口有醫生,於是主動走到門口。
“不是已經查過了嗎?”護工阿姨問,見他神色
() 異常,注意到他胸前掛的牌子上寫的醫生資訊,說:“您是不是走錯病房了?”
護工阿姨從僱主那裡得到的資訊可沒說病人有外傷,因此也不需要外科醫生來查房。
周安釗只好說:“病人是我的朋友,我來打個招呼。”
護工卻把視線看向他的身後。
周安釗轉過身,看到了那天在江茶公司門口有過一面之緣的人,他比那個自稱江茶男朋友的人還讓周安釗印象深刻。
“你好,我是——”
“江茶朋友的弟弟。”袁庭業對護工說:“去看下是否需要換藥。”
護工阿姨心領神會,退回房間關上了門。
周安釗愣了一下,“嗯對。”
所以病房裡的的確是江茶。
周安釗放鬆身體,說:“你好,我在這裡工作,晚上看到很像江茶的人,所以想來確認一下。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袁庭長手插在口袋裡,淡淡說:“發燒,現在正在輸液。”
得知是發燒,周安釗放心了,說:“我去看看她。”
他抬手開門,袁庭業卻先按住了門把手。
“不麻煩了,已經開過了藥,她正在休息。”
他的冷淡和拒絕讓周安釗有點難堪。
“江茶的情況,我會比這裡的任何一個醫生都要了解,她不是普通的病菌感染造成的,有別的原因。”
袁庭業淡淡說:“醫生已經給她做過化驗,相信能根據她此刻狀態開出對應的藥,我說過她現在正在休息,不適合進去,如果你想見,等明天她睡醒。”
雖然是在醫院,可仍舊男女有別,袁庭業為了讓江茶能安心入睡,特意請了女性護工在病房裡照顧她,而自己在外面待上一夜。
病不忌醫,但江茶也不需要一個以朋友身份、有愛慕傾向的異性在深夜她毫無防備的時候去探望。
周安釗沒有心懷不軌,但也不算太純粹,於是收回手,語氣不善的說:“天亮我再過來。”!
落櫻沾墨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