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就走了。
雙開門冰箱的門櫃上碼著整整齊齊的啤酒罐頭和飲品,冰箱裡頭一層是新鮮水果,一層是麵包蛋糕類,還有一層是鮮牛奶,儲存方式看起來是家政整理的。
江茶拿了東西,在廚房裡找到麵包機,烤麵包,又找到平底鍋,煎雞蛋。
“我也要吃。”夏江南氣若游絲的飄過來說了一句,然後又飄走了。
江茶只好往平底鍋裡又磕了個雞蛋。
袁庭業擦著頭髮走出來,麵包和切塊水果已經被擺在了桌上,夏江南頭重腳輕的撲過來,袁庭業眼疾手快扶他一下,將人拎到一旁的餐椅上。
江茶端著兩杯熱牛奶走出來,袁庭業指了一個地方,江茶拉開小櫃子看到裡面有各種濃縮咖啡膠囊。
不確定領導要幾個或者要哪種,於是江茶直接抓了一把過來。
袁庭業撕了兩個膠囊咖啡倒進自己的牛奶裡,又對江茶說,“給他兌十個。”
夏江南頭髮凌亂鬍子拉碴,像個迷糊蛋似的,眯著眼抗議說:“打算喝死誰呢,就要兩個額、不要,我要手衝的,不要濃縮。”
江茶拿著撕開的膠囊,瞥一眼袁庭業,袁庭業說:“別理他。”
江茶就往夏總的牛奶裡兌了三枚,玩一夜的人比忙一夜的人更需要清醒。
夏江南要死不活的捧著咖啡牛奶,含糊說:“江茶,你誰女朋友?”
江茶淡定的說:“袁總給我發工資。”
夏江南:“”
袁庭業微微一笑,好員工。
江茶說:“袁總,夏總,沒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袁庭業看了下時間,還不到五點,“現在還早。”
“我回家換身衣服。”
袁庭業點頭,她剛走幾步又轉過身來,從兜裡掏出一把毛。
小貓跟他們玩了一晚上,這會兒睡的雷打不動,怎麼逗都不肯醒。
江茶把貓放到沙發角落裡,再次對袁庭業和夏江南說了再見。
“怎麼走?”
“我網上
叫了車。”
“我叫司機送你?”
江茶說:“謝謝袁總,不過打工人就不為難打工人了。”
這麼早再把司機拉起來送她,何必呢,都是給袁總打工,還是不要互相為難的好。
袁庭業走過來從門邊櫃上拿了把車鑰匙,說:“開這個吧,到公司鑰匙給劉暢就行。”
江茶沒接,說:“晚上可能要加班,我騎我的車比較方便,謝謝袁總,袁總再見。”
電梯在袁庭業的注視下緩緩關閉,中途,袁庭業忽然說:“昨天的事不用放在心上。”
江茶眨了下眼,說:“好。”
電梯門徹底關上。
從他眼前離開的女孩又變得和往常一樣,沒有沉默不語面無表情,也沒有那豔麗完美像面具似的笑容,她應該已經恢復正常了。
凌晨五點,天空藍濛濛的。
這個時間的車比較少,江茶等了一會兒才等到有師傅接單,她站在路對面等車,望著靜靜佇立威武的跨江大橋。
好像昨夜的歡騰耗盡了她的情緒,好的壞的此刻都統統不見,心竟比往常都要平靜空蕩。
她坐在網約車上,看著窗外的天光漸漸亮了,車子穿行在城市裡,沉睡的城市不急不緩的甦醒,亮眼的橙色環衛工人正將落葉倒進垃圾箱裡,包子店的蒸籠掀開一條縫,一股熱騰騰的白煙蒸汽迫不及待冒了出來。
每個人都在盡心盡力的生活,江茶閉上眼,她也理應如此。
回到家洗了澡,換上衣服,準備將髒衣服丟進洗衣機的時候才注意到那件黑色針織衫,江茶沒在衣服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