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握著的被子,言蹊暗自吸了口氣雙手撐在床面柔軟的綢緞上,一點點的爬到了帝諾面前,看著他的臉色似乎有些回春,言蹊鼓起勇氣伸出手一把摟住了帝諾精瘦的腰。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腰不但瘦還有勁,每次都把她弄得欲生欲死,上天了便是半響都下不來。
這位可是個陰晴不定的主,她不敢和他橫只能順毛捋,就是不知道這事後的補救有沒有點用。
帝諾的腰上被環上了一雙嬌嫩嫩的小手,低頭是小姑娘討好的小笑臉,那一點點的氣全都往下湧,眼神瞬間有些暗了。
言蹊蹭著蹭著覺得有點不對勁,下巴處頂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低頭一看,她好巧不巧和那小棒棒面對面打了個招呼。
言蹊怯怯地收回手,哦豁,不小心玩脫了,她沒想到她只是單純的抱一抱討好一下金主結果就有反應了?
真是不矜持!
帝諾優雅地解開袖口露出結實的臂膀,伸手解開褲腰帶,那寬鬆的褲子瞬間滑下了露出了那根能攪天攪地的玩意兒。
言蹊瞥了眼那萬惡之源瞬間有些緊張,她可沒忘了這兩天她只能癱在床上的罪魁禍首都是因為這玩意,她沒想到今天是她自己給點燃了它。
帝諾完全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單膝跪在床上一點點追上她,一手抓住了言蹊的細細的腳踝將人一拉,女孩如花似的在他面前綻放。
帝諾看著言蹊的如花嬌艷的唇,言蹊因為緊張下意識地咬住了下嘴唇,那花心有著發白的蕊。
帝諾忍不住,低頭一把叼住了那誘人的春花,直接撬開了言蹊的唇長舌直直進攻。
言蹊一愣嘴微張,這是這麼多天以來他第一次吻她。
男人似乎不會接吻,和他的床技一比簡直差到了太平洋,只會在門口用舌尖拂過她的牙齒,一點點的倒也有些磨人。
言蹊正出神的時候忽然忍不住一聲尖叫,正好張開嘴放入了大龍。
帝諾是第一次吻別人,這也是他第一次有欲wang親一個女人,他做事一向隨心,既然心裡想了便沒有顧忌直接親了下去。
言蹊被親得快憋紅了臉,男人的手卻不安分的鑽進了裙底,一雙小細腿在床上拼命掙扎除了劃出兩道深深的痕跡外在沒有其他用處。
最後帝諾將手抽出放在兩人之間,言蹊微喘著氣看著濕漉漉的手簡直羞得老臉一紅,又要往角落裡躲的時候被帝諾一手抓住按在了身下。
第二天言蹊起床的時候不小心動了下腿,結果那處火辣辣的疼十分磨人,更重要的是她的唇好像已經破皮了,稍微一動就有些疼。
不算是十分的痛卻也讓人無法忽視。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她要是再不離開的話估計都能被榨乾,昨晚都不知道出了多少水哦。
言蹊將被子蒙過頭正打算再繼續睡的時候,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了一陣響動。
兩名女僕推門進來看見床上的人蒙著頭似乎還在睡覺,於是小心翼翼地收拾著房間裡的昨晚殘留的痕跡。
&ldo;主人明天去聖菲會不會帶她去?&rdo;
一個小女僕開口道,這個她指誰已然十分明瞭了。
&ldo;應該不會,這就是個玩意,上不了檯面。&rdo;
言蹊聽著兩個小女僕的對話,心裡若說沒有一絲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拽著被單的手有些發緊‐‐
天助我也,死變態終於要走了,她有機會跑路了!
言蹊覺得自己的兩瓣嫩肉都是痛的,昨晚男人在巔峰的時候還不停地抽著她的屁股,到最後言蹊是哪哪都疼簡直沒有一處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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