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地站在大路中間,因為她怕要是被帝諾的人看到了那她所做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言蹊躲在半人高的草叢裡等人,從天灰濛濛的時候等到了中午太陽高照,刺眼的陽光透過層層的樹葉在地上投下了斑駁的小光圈,同時也灑在了那睡在草叢裡的人臉上。
言蹊在等羅賓的時候忍不住睡著了,她在帝諾那裡能好好睡覺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以至於躲在草叢裡的時候都不一會就昏昏欲睡了。
言蹊是被馬蹄聲驚醒的。
從不遠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響聲,言蹊正好貼著地睡著了那聲音就好像在耳邊炸開。
言蹊迷瞪瞪地睜開眼,耳邊似乎還縈繞著那噠噠的馬蹄聲,忽然想到她呆在此地的目的,言蹊忽然起身走到了小道的兩旁,小心地看了眼周圍的環境才從草叢裡鑽了出來。
言蹊聽見那馬蹄聲越來越近,等她看到了那熟悉的馬時就像是看到了親人,彷彿在巴特小鎮上的那些時光已然恍然如夢,好像那些時光已經和她很遙遠了。
畢竟誰也沒辦法預料,她出逃的時候會遇上變態:)
言蹊忍不住吹起了口哨,那口哨聲又響又亮劃破了森林裡的寂靜。
羅賓原本是駕著馬車飛快地往聖克魯斯奔去,結果聽到了熟悉的口哨聲立刻勒住馬繩,堪堪在言蹊面前停了下來。
羅賓看著眼前的人眼睛裡冒出驚喜的異彩,從馬車上一躍而下快步走到言蹊面前,&ldo;蹊蹊,真的是你嗎?&rdo;
言蹊笑著對他點點頭,&ldo;好巧啊,羅賓。&rdo;
羅賓看著面前笑顏如花的女孩,滿腔的話往肚裡咽,回了她一句,&ldo;好巧啊,蹊蹊。&rdo;
兩人都沒有提及之前的事,言蹊朝羅賓努努嘴,&ldo;你能不能帶我去聖克魯斯?&rdo;
羅賓笑,&ldo;我負責帶花去聖克魯斯。&rdo;
言蹊雙手托腮撐在下巴處,&ldo;我就是一朵花啊。&rdo;
羅賓沒有繃住,臉上原本嚴肅的表情裂開,綻放出了一個開懷的笑容,&ldo;那請這位花小姐上車吧。&rdo;
言蹊悄咪咪地看了眼周圍,快步走到羅賓的馬車前借著他的手上了馬車,忽然後頸一涼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
言蹊立刻回頭打量周圍,卻發現周圍和她之前看到的並沒有什麼兩樣,風穿過樹吹倒了一旁的草叢,言蹊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
皺了皺眉,言蹊下意識地覺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畢竟那個死變態估計現在說不定在哪個皇宮貴族的宴會上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呢。
她在城堡的那短短几天,雖然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可她還是憑藉著蛛絲馬跡看出了其中的不同。
那個男人絕對不是普通的商人那麼簡單,可以看出城堡裡的擺設都十分考究,並且下人都訓練有素根本就不是普通普通商戶能有的素質。
所以那個男人的身份極有可能和皇室沾邊,對於他們這樣的平頭百姓來說,只要和皇室沾邊的事情就不是他們能都企及的,所以她只能逃,不然的話在這個人命比黃金還不值錢的年代裡,她怕自己會被那個男人玩死。
因為車后里都是嬌嫩的花,言蹊倒也沒有進去而是坐在了羅賓身邊,她現在的模樣有些狼狽,剛在草叢裡趟過那一頭亂糟糟的頭髮還有臉上黑漆漆的左一塊右一塊,十分的艷色硬生生被她斂去了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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