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一個細節,夏雅在給這些針抹姨媽血的時候似乎格外小心翼翼,是那種帶著過於謹慎的小心。
言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敢再直視這張床了。
&ldo;怎麼了?&rdo;楊雙雙不解地問道。
言蹊白了張臉,&ldo;你說夏雅的姨媽巾是從哪裡來的?&rdo;
楊雙雙搖搖頭,猜測到,&ldo;可能是從垃圾堆里弄來的?&rdo;
言蹊搖頭,不可能會有那麼湊巧,她床上血跡不少,而且夏雅掏出的姨媽巾似乎是有人特地為她準備好了。
楊雙雙想上去看,言蹊一把攔住了她,&ldo;別亂動,這床上的血,說不定不乾淨。&rdo;
楊雙雙被言蹊的態度嚇住了,重複了一句,&ldo;不乾淨?&rdo;
言蹊點頭,&ldo;這個事情必須告訴老師,鬧得越大越好。&rdo;
言蹊拉著楊雙雙離開了宿舍去找老師,走在半路,楊雙雙才反應過來,&ldo;你是說那個血,可能有病?&rdo;
現在很多病都是靠血液傳播,例如某個y大頭的病。
言蹊不想以最壞的想法去推測別人,可是對於夏雅這樣喪心病狂的人來說,她能做到哪一步是她完全想像不到的。
比如,往別人床上抹姨媽血是她這輩子都想不到的損招,可夏雅卻做到了。
言蹊找到了教導主任,這件事情在晏鎮一中也算是獨獨一例,看了言蹊手機裡的影片,老師現實沉默了許久,然後才跟著她一起去了宿舍。
教導主任是個四十歲多歲的女人,看到言蹊床上的情況都有些受不住,準備伸手碰被子的時候言蹊卻制止了她。
&ldo;老師,你最好不要亂動,紮了手可就不是小事了。&rdo;
教導主任也是人精,立刻就聽明白了言蹊的言下之意,更是重視起了這件事。
立刻把夏雅叫道了辦公室。
夏雅不愧是做出這種事的人,哪怕是被叫到了辦公室還是那樣不緊不慢,文靜得讓人意識不到她的存在。
教導主任單刀直入,&ldo;言蹊床上的血,是不是你塗上去的?&rdo;
夏雅一臉懵然地看著她,咬著嘴搖了搖頭。
教導主任將手機裡的影片放給她看,夏雅終於變了臉色,嘴唇被自己咬得青白,頭低得更下了卻還是倔強得一句話都不說。
教導主任也看出來今天夏雅是打定主意不說話,可這樣的學生留在學校就是一個定時炸彈,言蹊這樣學生雖然不是什麼好學生,可她們至少心思不壞只是不愛學習而已。
可夏雅這樣的,可是真的能害人的。
&ldo;你先回家休息一段時間。&rdo;教導主任說,忽然想起什麼,&ldo;這次的事,你……好自為之。&rdo;
言蹊自那天之後,便沒有再見過夏雅,那張床上的東西雖然都收拾乾淨了,可她還是不願意去那裡睡覺,每天都和楊雙雙擠在一起,每天晚上兩人都熱出一身汗,誰也沒睡好。
陸悍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還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機會。
陸悍和言蹊還有楊雙雙一起吃飯,說到興頭上的時候,楊雙雙也不知怎麼就扯到了陸悍給她們的監控器,也正是這個監控器才讓她們拿到了證據。
陸悍不解,&ldo;什麼證據?&rdo;
楊雙雙嘴上沒有門把,霹靂噠噠把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沒有看到言蹊在一旁不停地對她使眼色。
&ldo;夏雅?&rdo;陸悍努力回想。
楊雙雙說完言蹊都已經放棄掙紮了,只求楊雙雙不要再坑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