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髮,若是誤會也情有可原。
兩人緊趕慢趕,終於趕上了場年度大戲。
校園旁的小巷子,通常是打架鬥毆的好去處,言蹊沒想到她剛來學校就遇上了打群架。
按捺住骨子裡叫囂著的興奮,言蹊掙開男生的手跟在他身後,走到了一個叫做強哥的小黃毛身後。
&ldo;強哥強哥,我來了。&rdo;
小黃毛只是喊他來湊人數的,隨手揮了揮,又轉頭看向被他們圍在角落裡的人。
&ldo;小癟三,你也有今天。&rdo;
黃毛惡狠狠地盯著藏在角落陰影裡的人,那天在酒吧,他本來看上了個小姑娘,結果被這人截了胡,結果好巧不巧今天在晏鎮一中看到這傢伙,立刻召集手下的兄弟來圍堵。
上次輸得太慘,那癟三的一腳踹得他至今胸口都還隱隱作痛。
&ldo;小癟三,你要是現在跪下求饒,叫我三聲爸爸我說不定還會放你走。&rdo;黃毛陰測測地笑了笑,&ldo;否則不要怪我以多欺少了。&rdo;
角落裡的人靠著牆,有牆陰擋著看不清正臉,只能看到那筆直挺立的鼻樑。
言蹊仔細看了看,發現男人露出的山根又挺又直,視線不由自主地往下,發現寬鬆的長褲也擋不住那一團鼓鼓囊囊的凸起。
她記得阿奶說過,鼻如懸膽,家財萬貫。
這是一個命好的男人。
&ldo;你是誰?&rdo;
這一句話簡直比一萬句嘲諷還要扎心,果然,小黃毛氣得頭髮都要炸了,怒吼道,&ldo;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上!&rdo;
言蹊沒有上前,以多欺少本來就不光明,她一開始就打算作壁上觀‐‐看戲而已。
只是出人意料的時候,男人的身手比她想的要好太多,只是好在哪裡她說不出來,總覺得有種大開大合的英氣在其中,不像一個小混混能有的身手。
果不其然,即便以多欺少黃毛也沒佔到便宜,黃毛被一拳打得後退兩步,發現身後還有人在抱胸看戲,氣得抓起她的手往前一甩,&ldo;你他媽在看戲嗎,倒是給我上啊!&rdo;
言蹊被甩進了混戰最中心,那中心的男人一拳打來,言蹊下意識地伸手一擋,然後腳習慣性地往上一踢。
練了多年的柔道,這身子的習慣性也不是她能控制的,那一腿完全處於下意識的反應。
柔道最講究以柔克剛,男人微微一挑眉,終於出來個能打的了。
兩人一拳一腳的打了起來,過了幾招言蹊大概也看出來她單打獨鬥是打不贏他,只是身邊還有一群攪屎棍在搞事,男人倒是偶爾會被言蹊偷襲成功打上兩捶。
言蹊一拳錘了過去,男人屈肘擋住順便另一隻手拍了言蹊的胸口,那一下又準又痛,言蹊剛剛發育的小苗苗差點被一掌拍回了地裡,氣得言蹊又羞又痛地抬手又給了男人一拳。
&ldo;悍哥,你沒事吧!!!&rdo;
突如其來的聲音喊得眾人的動作忍不住一頓,言蹊看到把她拉過來的男生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張臉都變了。
&ldo;……悍、悍哥?!&rdo;
&ldo;悍哥?&rdo;
&ldo;悍哥!!!&rdo;
言蹊看到原本打得十分開心的男生們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名字,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在人群中間的人有些遲疑。
這人就是陸悍?
悍哥是個什麼鬼?
言蹊剛來不清楚,但是她到現在為止胸口還在生生做疼,實在氣不過,抬起腳朝著男人屁股上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