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個小混蛋,她連條內褲都沒穿!
季瑞庭捏著言蹊的肩膀,將她硬拉出了自己的懷抱,&ldo;在國外你做噩夢‐‐&rdo;
聲音既然而止,小姑娘半眯著迷瞪瞪的眼睛,腦袋歪向一旁,身上原本鬆鬆垮垮的浴袍被他這麼一扯,不小心露出了漂亮的一字鎖骨還有半個圓渾的雪峰。
季瑞庭的眼神忽然一頓,大清早的男人的抵抗力是最弱的,更何況眼前的還是他放在心裡心心念唸了十多年的女孩,一時間季瑞庭的大腦當機,話說到一半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腦子出了個小差,季瑞庭手上的力氣漸漸失了力道,言蹊像個沒有骨頭的軟骨動物,沒有季瑞庭扶著,她又歪歪扭扭地倒在了季瑞庭的小腹上。
嬌俏的小鼻子忽然抖了抖,猛地掙開眼睛,伸手往被子裡一探,結果摸到了一手粘膩。
言蹊直起腰,將被子裡的手抽了出來,看著手心的粘噠噠的液體,小姑娘低頭聞了聞。
這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季瑞庭甚至來不及阻止,目眥欲裂地看著季瑞庭將小手放在鼻尖仔細聞了聞,又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手心。
季瑞庭的腦袋裡猶如核dan爆炸一樣,被眼前這一幕震驚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小姑娘皺起了那張漂亮的小臉,&ldo;不好吃‐‐&rdo;
季瑞庭一把抓住了言蹊的手,將人強行推倒在床上,低頭吻住了那張對他有著致命誘惑的粉紅小嘴。
&ldo;唔‐‐&rdo;
季瑞庭將手插進了言蹊的手中,不知不覺地想要抹去她手中他的痕跡。
一張嘴就吃掉了那張櫻桃般大的小嘴,可是還不夠,然後還要將那顆小櫻桃一口吞下,然後細細品嘗這顆櫻桃裡裡外外的滋味。
咬住了上嘴唇然後又吃下嘴唇,還不知足,要勾出那小舌和他一起共舞。
這個吻,從一開始的掩耳盜鈴到後來漸漸變了味,季瑞庭伏在言蹊的身上,看著她的一切都歸他所有,他掌控著她的一切,讓她和他一起在這個美好的早晨中一起沉淪。
一把解開了言蹊身上的浴袍,伸手摸上了那堪比極品玉石的肌膚。
季瑞庭的手一頓,他手下的溫度比他本身的體溫高了許多,甚至有些燙手。
季瑞庭將手抽了出來,伸手摸了摸言蹊的額頭,低頭感受到了小姑娘鼻間撥出的滾燙氣息。
想來應該是剛回國沒有適應,自己也不小心,什麼時候感冒了都不知道。
季瑞庭嘆了口氣,將言蹊身上的衣服又扣好,將旁邊的被子拉過來給她蓋上,看著小姑娘那張熟睡中的小臉,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做好這一切之後,季瑞庭低頭看了眼自己昂首挺胸的小兄弟,洩憤似的抓起言蹊垂在一旁的手覆在自己的小兄弟上。
可是剛一碰上,季瑞庭頓時覺得一股酥酥麻麻的勁從兩人接觸的地方竄到了脊椎尾,臉色一變,將言蹊的手鬆開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言蹊在季瑞庭離開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屋外的陽光還很刺眼,言蹊忽然抬起手放在鼻尖聞了聞。
一股奇怪的味道。
言蹊放下手,感受到了身體裡穿來的悶熱和無力感,也知道自己這是感冒發燒了。
本來還以為會有一個不一樣的早上,卻沒想到這具身體,好像一到了季瑞庭身邊,就像是孩子找到了媽媽有了撒嬌的地方。
好好的三年都沒事,結果一回來就發燒感冒了。
還真是,不湊巧。
等季瑞庭拿著言蹊的行李回來的時候,床上的小姑娘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