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人一面醬醬釀釀,翻個面兒又繼續醬醬釀釀。
直到最後,那一盒都全部用完了,季瑞庭這個封印了二十多年的泰迪精靈魂這才滿足。
天已經擦亮,季瑞庭抱著已經半昏厥翻著白眼的言蹊,低頭親了親緋紅的小臉蛋,橫抱起將人抱進了浴室,如果不是小雨傘已經用完了,言蹊差點又要被醬醬釀釀一遍了。
太可怕了‐‐
第二天言蹊壓根就沒有下過床,而季瑞庭卻像是採陰補陽,神采奕奕地忙上忙下一點事都沒有。
言蹊窩在床上,斜睨旁邊的季瑞庭,&ldo;世界太不公平了。&rdo;
季瑞庭抬頭,好脾氣地問身旁的小姑娘,&ldo;怎麼不公平了?&rdo;
言蹊一口要在季瑞庭的手臂上,&ldo;憑什麼你出力最多到頭來卻是我下不了床?&rdo;
季瑞庭失笑,居然還愛認真思考了一番,然後道:&ldo;要不下次換你在上面?&rdo;
言蹊微笑,&ldo;沒有下次了,所以你不要做夢了。&rdo;
季瑞庭頗為遺憾地看了眼言蹊,&ldo;那這些怎麼辦?&rdo;
言蹊不解,從季瑞庭的手裡接過手機看了眼,臉色瞬間漲紅,吼道:&ldo;你買那麼多保險套拿來吃嗎?&rdo;
季瑞庭笑得人畜無害,&ldo;你吃啊‐‐&rdo;
言蹊腦子充血,&ldo;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do;
太可怕了,一旦解開封印的泰迪精滿腦子裡化身季日日,言蹊有些後悔自己的花式作死了。
第二天,同城的套套透過快遞小哥的手送到家的時候,言蹊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在國慶長假的這幾天裡,季瑞庭帶著在他悉心照顧下滿血復活的言蹊,兩個人去京都周邊的城市玩了幾天,這才回到京都。
兩人回到京都後,季瑞庭帶著言蹊去了空中餐廳,她偏偏喜歡這裡的西餐和美景。
乘坐電梯上來後,言蹊驚訝地發現,向來座無虛席的空中餐廳居然沒有其他人在用餐。
&ldo;這是?&rdo;
&ldo;走吧‐‐&rdo;
季瑞庭牽著言蹊的手走到窗邊,她喜歡這裡的原因還有一個,因為這棟大樓正好在季瑞庭公司的對面,正好能看到他的公司。
夜幕降臨,霓虹五彩的世界上演千羅永珍,夜景的美妙在於一點燈光都能成為最美麗耀眼的存在。
季瑞庭走到言蹊身後,伸出手矇住了她的眼睛,像以前她對他一樣:&ldo;閉上眼睛。&rdo;
言蹊不解道,&ldo;你要幹什麼?&rdo;雖然如此,還是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ldo;噓‐‐&rdo;
過了片刻,季瑞庭鬆開手再睜開眼睛,言蹊眨了眨眼睛換過了勁,&ldo;你‐‐&rdo;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原本都熄了燈的對面大樓忽然亮起了一盞盞的燈。
連在一起正好是‐‐arry 。
言蹊瞬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抬頭看向身旁的季瑞庭,張大嘴的小呆樣像是傻乎乎的胖頭魚。
&ldo;嫁給我好不好?&rdo;
言蹊一愣,&ldo;可是我才十八歲……&rdo;
&ldo;不管你說什麼,你都是我未來的季太太。&rdo;
言蹊的眼淚一下子決堤,伸手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