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哇‐‐&rdo;
言蹊快步上前,感嘆道:&ldo;你怎麼什麼都能變出來‐‐&rdo;
陳執的嘴角還沒有揚起來,就聽到小姑娘繼續說:&ldo;好像哆啦a夢啊!&rdo;
忽然失去笑容。jpg
他像那隻狸貓嗎?哦,並不。
言蹊沒有注意到陳執臉上那微妙的表情變化,坐在椅子上舒服地鬆了口氣,看著站在旁邊像棵白楊的陳執,伸手拉了拉他。
陳執從善如流地坐在言蹊旁邊,沒過多久肩頭一沉,旁邊的小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睡著了。
陳執:……
在喧鬧大廳的一角,女孩睡得香甜,在旁邊的男人一動不動。
陳執掐著時間將人弄醒。
言蹊睜開眼一時間還有些今夕是何夕的迷茫,等看清眼前的地方時這才想起來這是比賽的現場。
&ldo;到我了嗎?&rdo;
陳執點頭。
言蹊起身甩了甩手,起身朝著舞臺後面走去。
好巧不巧,言蹊的上一個參賽選手正好是那個華服小公舉。
兩人擦肩而過,那人卻忽然身子一傾將言蹊撞倒在一旁。
言蹊沒站穩,身子往一旁倒去,肩膀正好撞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傷上加傷。
言蹊倒吸口冷氣,肩膀上的傷口再次受到了創傷。
轉頭看向那個撞了她的女孩,卻發現人站在她的不遠處,笑得囂張無比。
那頭主持人在報她的序號,言蹊不怒反笑。
女孩臉上的笑容一頓,忽然有些不安。
言蹊上臺在鋼琴面前坐下,抬手準備的時候感覺到了肩膀上傳來的異樣刺痛。
幾乎是一瞬間,她決定將原定《少女的祈禱》臨時換了。
沒有《少女的祈禱》的輕快,左手和絃配上右手八度音,像是命運的車輪轟鳴。
像是一記嘹亮的吶喊,在整個會議廳裡響起。
《悲愴》的第一樂章之前不是沒有人彈,但是卻遠遠沒有此時振聾發聵的聲音。
鋼琴聲一出,初受悲愴時的憤慨和熱血彷彿在每個人的心頭滌盪。
音樂的力量讓人感同身受,哪怕結束了音樂之後,還有不少人一時間回不了神。
心裡有故事的人,在這首音樂中聽到了很多東西,這對於一個才十八歲不到的少女來說是極為難得的。
可以說,剛剛這一場演奏的水平之高,不用評委們在人人心中就已經有了答案。
陳執看向臺上的小姑娘的眼神有些複雜。
那個剛剛還在他身邊迷瞪瞪揉著眼睛的小迷糊,忽然站在另一個舞臺上卻成了最耀眼的存在。
小小的身子卻能演奏出那樣的音樂。
這樣的反差讓人著迷。
一曲畢,言蹊沒有立刻起身,額頭上的冷汗順著額角滑落下來。
幾息之後,言蹊離開鋼琴站了起來,鞠躬。
底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言蹊卻沒有立刻下場,掃視了底下的人,等著掌聲漸弱‐‐
&ldo;我要感謝上一位參賽選手,謝謝你那一撞,讓我體會到了痛苦和憤怒才會有這首曲子的演出。&rdo;
鞠躬。
底下不明就裡的吃瓜觀眾從這句話中都能聽出這其中的貓膩。
參加這個比賽的,一般都是一個機構或者一隊人來參賽,自然也有不少認識華服小姑娘的人。
穿著華服的女孩看著周圍人看她的眼神,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