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剛剛不小心劃到了哪給拉開的口子。
&ldo;你沒事吧?&rdo;
陳執沒有說話,這群小混混他還沒放在眼裡,不過對身旁的小姑娘卻是有些氣了。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長得很危險?
陳執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言蹊跟了上去,走到陳執的車旁邊。
言蹊看了眼那輛囂張至極的紅色超跑,看了眼旁邊穿著背心的男人。
&ldo;你是不是要給顧客送車?&rdo;
神他麼的顧客‐‐
陳執決定不和這個沒有眼力見的小姑娘一般計較,正準備拉開車門的時候,手又被拉住了。
&ldo;你先去我家把傷口處理一下吧。&rdo;言蹊似乎還他不想走,解釋道:&ldo;我家就在附近,不遠的。&rdo;
最後,陳執也不知道自己就到了小姑娘的家。
泛黃脫皮的牆面,還有昏黃的燈泡,水泥地面雖然整潔但是卻不如瓷磚地光滑。
言蹊家就只有她和姜紅兩個女人,也沒有什麼親朋好友往來,所以家裡連沙發都直接省去了。
言蹊指了指一旁的椅子,&ldo;你隨便坐吧。&rdo;交代完這具句就自己朝著屋內走去。
這姑娘的心,不是一般的大啊。
陳執沒有坐下,他甚至都不敢直起身子,生怕一抬頭就碰到了門框,在巴掌大地方走兩步都覺得憋得慌。
這地方,也要生活。
原先以為能學鋼琴的小姑娘家裡條件應該不差,但是這個連男人氣息都沒有小屋子裡,似乎日子過得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緊巴巴。
不知不覺間走到了言蹊的房門前,透過那虛掩著的門,陳執看到了昏黃的燈光下雪白的肉ti。
言蹊的房門門鎖已經壞了很久了,不過家裡只有兩個女人,自然也就沒有在意這些小細節。
卻沒想到,虛掩著的房門正好讓站在門外的陳執恰巧看了個正著。
言蹊是側身對著房門,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削瘦的肩頭還有精緻的鎖骨,往下便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小棗核被包裹在白色少女背心中,再往下就是平坦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
小姑娘的身材可以用纖瘦來形容了。
可偏偏像是骨妖,美人在骨不在皮,那副骨是上等的美人骨。
多一分也有豐腴的風韻,少一分也有清泠的姿態。
陳執最後看了一眼便轉身離開了房門,他自認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
門外的小動作如實地倒映在房門對面的鏡子裡,言蹊收回停留在鏡子上的目光,這才慢悠悠地換上衣服。
言蹊走到衛生間洗了塊毛巾搭在肩頭,走出去的時候看到乖乖坐在椅子上等的陳執。
家裡小椅子對於她們來說可能平常夠用了,但是對於長手長腳的陳執來說就顯得有些小了。
他倒是乖,像只聽話的巨型犬。
當然這個想法言蹊只能在心裡想想,要是讓陳執知道了,估計他能把她從窗戶丟出去。
從櫃子裡找到了酒精和創口貼,走到陳執旁邊的椅子坐下,抬頭對他說道:&ldo;把手拿出來。&rdo;
陳執將受傷的手放在桌子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言蹊已經低頭在認真給他處理傷口了。
他為什麼那麼聽話?
言蹊用棉簽沾了酒精塗在受傷的傷口上,看了他一眼,見他面色如常,沒有說話又繼續低頭處理傷口。
言蹊認真處理傷口,陳執看著小姑娘認真的側臉,第一次發現小姑娘的睫毛挺長的。
他的手尖有些癢,將目光移向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