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昌一聽哈哈大笑,抱緊了言蹊,&ldo;夫人,你怎的這般可愛?&rdo;
言蹊趁赫連昌大笑的時候準備悄悄逃出,她自以為小心翼翼的動作卻被赫連昌盡數納入眼底,原本猩紅的眼愈發兇惡,盯著言蹊的眼神就像是一隻十多天沒吃到肉的餓狼,可他嘴裡卻還是在說著些無關緊要的話。
&ldo;這一身骨肉,可真是含在嘴裡都怕化了。&rdo;
赫連昌邊說的時候邊說邊笑,胸腔連帶著帶起了一陣震動,言蹊被他弄得臉紅耳赤,推推搡搡之間,赫連昌瞅準機會一把抓住了言蹊的腳踝。
言蹊的後腦勺砸在枕上,吃痛倒吸口冷氣,天旋地轉又回到了原處,一頭烏絲如海藻般鋪在床上,美不勝收。
赫連昌何曾將見過如此美景,這樣的絕世名景這世上估計也只獨此一家,這美景也只能他一人獨享!
言蹊等赫連昌靠近時才反應過來劇烈掙扎,只是為時已晚,赫連昌既然遇上了這樣的極品仙肉怎麼可能還會撒嘴。
帳篷內的床嘎吱嘎吱搖了大半日,從白天到黑夜,那聲音才漸漸平息。
福全一直守在帳篷外不遠不近的地方,聽著屋內隱約傳出來的女聲,他一個無根之人都出了一身熱汗,更別提本就是青壯年的皇上。
也不知道那位姑娘,能否承受得住。
言蹊恨就恨在這點,這具身子嬌嫩敏感得不可思議,赫連昌黏上她便一直捨不得撒手,一次又一次,到最後她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原本還想著昏過去一了百了,可惜這身子說弱也弱可又偏偏一日到晚都沒能成功昏過去。
言蹊簡直要瘋了。
在赫連昌還想重整旗鼓再來的時候,言蹊差點嚇得要瘋了,費勁全身的力氣才從嘴裡說出一個字。
&ldo;疼……&rdo;
兩人的身體疊在在一起,言蹊雖然細小的聲音但是赫連昌還是聽在了耳朵裡。
赫連昌喜愛得不行,壓根就捨不得撒手,不顧她破瓜之初強強來了好幾次,若不是言蹊的聲音提醒了他,說不定他還會不知饜足地繼續下去。
赫連昌一把抱住懷裡的人,&ldo;小書生身嬌體弱的,是我一時貪huan了。&rdo;
言蹊就連白他一眼的力氣都沒了,倒在赫連昌的懷裡半昏半睡了過去。
之後的事情她只是知道了個大概,可就是這模模糊糊的大概著實讓她臉紅心跳了好久。
福全也沒想到,有關帳內女人的事皇上壓根就不讓任何人插手,就連沐浴餵食這樣的小事都是親力親為。
一點都不像是以往那個高高在上的君王,反倒像是疼愛自家小媳婦的普通丈夫。
屋內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赫連昌將福全準備好的肉糜粥吹冷,舀了一勺自己試了試溫度這才餵到言蹊嘴裡。
言蹊雖然記恨赫連昌之前兇猛,可這一折騰她也確實餓了,費力張了張嘴想吃下眼前噴香的肉粥。
赫連昌看著那粉嫩的小舌在唇齒之後若隱若現,忽然想起那甜美的滋味,赫連昌低頭湊近親住了那軟軟的小舌。
&ldo;唔‐‐&rdo;
赫連昌攪了個天翻地覆這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嘴,&ldo;小書生你是不是背著我吃了蜜糖,否則你的嘴裡怎的這般甜?&rdo;
言蹊這回是真的怒了,吃個飯都不讓人消停,又累又氣索性扭頭躺在床上背過身子,將一個後腦勺對著赫連昌。
&ldo;夫人夫人,是朕錯了。&rdo;赫連昌將手裡的粥放在一旁,&ldo;夫人太過誘人,朕實在是情難自禁。&rdo;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