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侯輕笑,&ldo;你在怕什麼?&rdo;
她怕自己被生吞活剝了!
言蹊曲起腿往後退,結果沒往後退兩步就抵住了後牆,已經無處可退。
蘇侯也不急,一點點靠近,言蹊被逼得退無可退只能伸出雙手推住面前蘇侯翅果的胸膛,&ldo;你到底要幹嘛?&rdo;
蘇侯但笑不語,手上卻微微用力,將胸前抵住的小貓爪子給扒拉下來。
言蹊自然抵不住男人的手勁,蘇侯抓住貓爪子拉到自己身下,低頭看著面前一臉驚恐的小姑娘。
言蹊肩膀一涼,衣服被褪下了一大半。
男女懸殊不單單在身體差距上,她的力氣對於他而言就像是蚍蜉撼樹,根本就動搖不了他分毫。
言蹊肩膀上、脖頸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紅痕,男人沒有留情,女孩如凝脂的肌膚上綻放出了一朵朵青紅的艷花。
床上的兩道身影纏綿糾結在一起,投在地上的影子難捨難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出誰是誰了。
房間裡溢位的聲音讓人聽了臉紅耳赤,蘇侯溫柔卻強勢不容她拒絕,言蹊漸漸迷失了理智,沉淪在他創造的快樂裡,與他一起共舞。
兩人坦誠相見,趁著言蹊意an情i的時候,小侯爺強勢沒入,言蹊尖叫一聲努力推開身上的蘇侯,卻沒想到蘇侯單手壓住身下不停反抗的言蹊,腦門上也逼出了一頭的汗。
言蹊壓根就沒有體會到快樂,因為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修理的馬路,不停的有鑽機一下比一下的打得深。
等這條路鑿完了,言蹊以為可以休息了,卻沒想到蘇侯打算一晚上鑿通喜馬拉雅山。
言蹊反抗無效,只能痛苦地接受蘇侯給予的一切。
等瘋過之後便是一片的狼藉。
言蹊已經累得連手指都不願意動一下,蘇侯卻是一臉滿足的將人小心抱進了懷裡。
言蹊到現在都還沒明白,自己到底是怎樣就被吃幹抹淨的。
蘇侯看著懷裡的小姑娘,長腿一伸搭在言蹊的腿上,伸手抱著她,以一種絕對佔有的姿勢緊緊包裹著她。
就像她剛剛那麼密不透風地包裹著他一樣。
言蹊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可蘇侯不讓她睡,&ldo;寶寶你沒卸妝。&rdo;
言蹊沒力氣說話,翻了個白眼過去,難怪剛剛不上臉,原來是因為她還沒卸妝。
蘇侯見懷裡的小姑娘的白眼,想起她巔峰時候被他弄得翻著白眼半死過去的絕艷,蘇侯又忍不住蠢蠢欲動了。
言蹊一臉驚恐地看著蘇侯,這回他要是真那麼不知饜足地再來一次,她真的會死給他看。
可是言蹊的動作對於蘇侯來說壓根沒有任何影響,在體力上蘇侯有著壓倒性的優勢。
&ldo;嘭!&rdo;
言蹊覺得自己又要再死一回的時候,門毫無徵兆地被從外面開啟。
蘇侯在聽到聲音的第一時間就扯過被子蓋在了言蹊身上,皺著眉看向門口的人。
門板打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像是開啟了這個曖昧封閉的小房間和外界的通道,提醒了醉生夢死的兩人什麼是現實。
言蹊恍惚,她都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是孫青和單欣瑤兩人在一起,站在門口看著房間裡的他們。
兩人的表情出奇的一致,就像是自己的寶貝被人偷了一樣,默契地把目光看向了被蘇侯遮得嚴嚴實實的言蹊。
看不清蘇侯身下人的臉,但是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卻能推出她的身份。
她們應該想到的,言蹊這樣出生的人吸引一個男人的手段無非那幾種。
孫青掏出手機對著床上的人一陣猛拍,單欣瑤也被身旁人出其不意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