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為止看著父親,&ldo;爸,我已經認定了。&rdo;
江父見江為止這樣,想說什麼也只能往肚子裡咽,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大不了他百年之後跪在老友面前求贖罪。
&ldo;你啊你,讓我說什麼好?&rdo;
江為止看著面前早已不年輕的父親,&ldo;爸,我心中有數。&rdo;
&ldo;你心中有數?&rdo;江父一跺柺杖,&ldo;那小魚的事你打算怎麼安排?&rdo;
&ldo;他從始至終都是我的兒子。&rdo;
江父嘆了口氣,&ldo;我老了,已經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想法,手心手背都是肉啊。&rdo;
江為止知道他爸擔心的是什麼,可是他喜歡言蹊,雖然兔子吃了窩邊這顆嫩草有點丟人,可是比起下半生的幸福,他覺得丟人就丟人點吧。
晚飯之後,兩人帶著江小魚回到了住處,對於如何和他解釋兩人之間關係轉換,江為止有些頭疼。
江為止和江小魚在房間裡促膝長談了半晚,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是他江為止的兒子。
江小魚沉默以對,沒有答應也沒有回應,只是後來他自己要求搬到江家老宅去住,也轉學去了另一所學校。
晚上,黑幕上點綴著零星的星,江為止摟著懷裡的人,&ldo;以後我會監督你按時吃飯。&rdo;
言蹊脖子上一陣濕漉漉,有些鑽心的癢,&ldo;今天是意外。&rdo;
江為止低頭咬了口言蹊的脖子,&ldo;下次可不許這樣了。&rdo;
言蹊覺得氣氛有點不對,趕緊翻身下了床,她怕沾上這頭狼,今天晚上都不得消停。
下了床去了浴室,開啟燈就看到了鏡子裡的人脖子上新鮮的大草莓,暗罵了一聲開啟門出去,下一秒被人按在牆上欺身而上。
&ldo;唔‐‐&rdo;
言蹊的嘴被江為止堵住,後背貼著硬邦邦的牆被他殺了個措手不及,唇齒間露出的小縫隙被人得了便宜,瞬間鑽了進去。
男人靈活的小魚纏住了言蹊又吸又咬,言蹊被親得手軟腿軟,原本推著江為止的手纏上了他的脖子,借著他的力才勉強沒有滑下去,勾住江為止的脖子,男人的吻順勢往下落在了雪峰山巔。
&ldo;嗯……別!&rdo;
言蹊準備睡覺穿得自然不嚴實,正好便宜了蠢蠢欲動的某人。
那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的時候猶如被紅螞蟻蟄過,又疼又麻,卻又讓人從身體深處生出一股無力的感覺,只能依附於他而生存。
當那份空虛被填滿的時候,言蹊忍不住往上逃離,卻被追上來的餓狼狠狠咬住,言蹊的腳背繃成了一道扭曲卻美的弧度,脖子不由自主地往後仰去。
這一戰實在瘋狂,從牆面到床上,等那熱浪湧過之後,言蹊肚子抽抽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江為止無限憐愛地摟著懷裡的人,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又親,輕聲問道,&ldo;你知道今天餐桌上我想了什麼嗎?&rdo;
言蹊費勁地想了又想,終於將腦袋裡的一片空白填滿。
今天下午在飯桌上大家知道了他倆的事,還曾打趣是否已經有了好訊息,言蹊做羞澀裝躲過,江為止卻充耳不聞不知他什麼想法。
&ldo;當時我就想如果真的有了,我會想什麼。&rdo;
江為止頓了頓嘆道,&ldo;我那時候第一個想法居然只有一個,那就是興奮。&rdo;
&ldo;興奮我要做爸爸了,興奮地想了很多,可每一件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