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男人粗粒的手在嬌嫩的肌膚上蹭著,言蹊咬咬唇,肌膚上卻不受控制的一片戰慄。
言蹊原本緊緊捏著羽絨服連領口的手漸漸沒力,衣服緩緩從她的手裡流出,漸漸的肩頭上的衣服往下滑,那原本藏在羽絨服裡的一對雪峰初露崢嶸。
從黎謹言那個角度看,恰好看到了一對峭立的雪峰以及峰頂上無限好風光的傲雪寒梅。
黎謹言心頭一震激盪,記憶漸漸回籠,他剛剛摸到了這對嬌如,甚至還讓她們在他的手中綻放開出了最妖冶的花。
黎謹言看了眼臉色漸漸恢復的言蹊,收回手將她身上的衣服拉好,又從床底下撿起被他剝落的衣服。
&ldo;先把衣服穿好,別冷著了。&rdo;
言蹊結果衣服一下子躲進被子裡,黎謹言只看到原本平坦的被子頓時鼓起了一團,時不時可以看到一雙漂亮的小腳和一小節皓白的手腕伸出被子中。
黎謹言看得有些出神,直到言蹊穿好了衣服又鑽出被子,黎謹言這才若無其事地在房間裡開始找遙控調節空調。
言蹊穿好衣服後看著黎謹言背對著她在認真的除錯空調,言蹊也有些走神。
剛剛,他露出了那樣的眼神,他到底在想什麼?
黎謹言調好了空調,然後將遙控放好,又回到了床邊,看著床上拉起被子蓋著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的言蹊。
&ldo;言蹊?&rdo;
言蹊下意識地應了一句,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才發現黎謹言看她的眼神又是那樣她看不懂的複雜眼神。
&ldo;大神,你怎麼老是這樣看著我?&rdo;
黎謹言側身坐在床邊,看著言蹊的眼睛,認真問道:&ldo;你真的是言蹊?&rdo;
言蹊點頭,她大概理解了黎謹言現在的心情,原本網戀的女朋友結果在自己喝醉酒之後,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任誰都會覺得奇怪難以接受。
這也就是黎謹言這樣心理強大的人,不過看上去這件事對他的衝擊也不小。
言蹊裹緊被子像個蠶寶寶似的,一動一動一點一點地挪到了床邊,她的頭悄悄地貼著黎謹言的大腿,悄咪咪地蹭了蹭,像只貓咪想親近主人卻又不敢靠近。
黎謹言將言蹊的小動作盡數納入眼底,卻沒想到的是,他的心居然會有這麼一天,光是看著她的小動作嘴角都會忍不住上揚。
言蹊又悄悄地蹭了蹭黎謹言的後背,結果一雙手從天而降,將她連帶著被子一起撈起來抱緊了懷裡。
言蹊猝不及防被人抱起,可真正跌入那溫暖的懷抱時,她又毫無剛剛的羞澀,逕自在他的懷找到一個最舒適的姿勢,毫無扭捏地大刺刺地躺在他懷裡享受。
黎謹言無奈地搖頭笑,可這就是他想像中的小姑娘,羞澀的時候像只可憐的小狗,可更多的時候像只貓,理所當然地接受他的寵愛。
黎謹言緊緊摟著懷裡的大寶貝,忽然覺得這樣一輩子也挺好的。
言蹊卻看著他,那雙美目忽然一瞪,&ldo;你、你……是不是在京都大學的老師?&rdo;
那副模樣像是被嚇壞的貓咪,頓時身上的毛炸起,嚇得開始跳腳。
黎謹言點頭,這件事他本來打算處理好了之後再和言蹊坦白。
從他知道她是京都大學的學生那天起,就為了之後的事一直在做準備。
她是學生而他是他的老師,雖然現在社會風氣越來越開封,不像是以前那樣封建古板,但是很多時候這種開放的程度,暫時還達不到他們的身份在一起不會有人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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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ne